“米汤是什么样子的?”南星问。
“白白的,米好的话,还有米油,会很浓稠。”
“既然有米汤,那肯定不是直接蒸啊,一定是煮过的。”南星摸着下巴,认真思索。
琉夏把剥好的虾仁推到江滟月面前,“我下午给你做一个饭甑,试几次就知道了,饭甑是上大下小的圆筒状,对吗?”
“对,我们先吃饭吧。”江滟月夹起虾仁,蘸着海鲜酱油吃起来。
一开始对于雄性们的殷勤体贴,江滟月还有些局促和尴尬,吃别人剥好的虾,挑好刺的鱼,总觉得有些暧昧。
但一段时间下来,江滟月也习惯被投喂了,无尘并不介意她吃另外两个雄性准备的食物。
无尘也不是说不在意,而是“愿赌服输”,反正是谁先放到她面前,江滟月吃谁的。
而南星从小耳濡目染,对于照顾雌性,有五套完整传承(他五个爹)。
琉夏本来就是海里的,海里那些带刺、带壳的食物怎么拿出来吃,没人比他更精通。
无尘胜率并不高,基本上是三个人你方唱罢我登场,轮一圈,江滟月也差不多吃饱了。
江滟月有时候觉得自己简直是乙游照进现实,有时候又觉得自己是他们三个play中的一环。
但江滟月也没太纠结,有人照顾又有什么不好呢?每天有人做饭,有人打扫房子,有人洗衣服,日子不要太好。
江滟月忽然想起,昨晚换下来的睡衣还没洗呢,吃完饭就赶紧去洗了。
南星吃着饭,吃着吃着就慢了下来,感觉到身体里有一股暖流,在修复他被无尘震伤的伤势。
其实南星除了觉得江滟月这里的饭好吃,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但今天他受了点伤,那种元气补足的感觉就特别明显。
南星停了一下,又继续若无其事地继续吃饭。
吃过午饭,江滟月打算洗了衣服就午休,去后面一看,盆里干干净净,睡衣已经在屋檐下晾好,旁边还有一件白色bra。
江滟月脸色爆红,又羞又恼地磨牙低喝一声,“无尘!”
男朋友太贤惠了也不好,帮忙洗内衣内裤的,也太也太羞耻了吧!
正在洗碗的南星探出个头,耳朵动了动,一脸乖萌,“是我帮姐姐洗的衣服哦。”
江滟月整个人都石化了,羞耻和愤怒像火山一样喷发出来。
“你们到底有没有一点边界感?长得比我都高,该不会觉得自己真的还是小崽子吧?”
“怎么了?”江滟月带着哭腔的质问把琉夏引了过来。
江滟月现在就是一座火山,逮谁喷谁。
“我已经和无尘住在一起了你看不到吗?到底要多明显的拒绝才算拒绝?”
“都是我不好,你先别哭。”琉夏没有丝毫愤怒,眼中只有对她的担忧,和不知该如何安抚的无措。
幽蓝的眼眸腾起雾气,几乎要跟江滟月一起落泪,深邃的桃花眼更显得多情。
对上这深情的眼眸,江滟月只感觉到一种驴唇不对马嘴的荒诞。
江滟月突然一句话也不想说了,推开琉夏跑上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