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酒窖炸了,这事情会不会……”
胖子坐在秦天的车上,一脸心有余悸。
秦天知道胖子要说什么,他一边握紧方向盘,紧跟前面阳炎的大切诺基,一边对胖子道:“没事的,放心,但凡我师兄做得出来,他就收得了场。”
秦天说话时,眼角的余光从后视镜中看了一眼胖子的鼻青眼肿。
他打开一旁的扶手箱,从里面拿出来一瓶红花油。
“擦一下吧!”
“谢谢!”
胖子打开盖子,给自己擦药时,招魂幡里的钱渊德恢复了不少,他探出脑袋朝胖子嬉皮笑脸道:“阳炎这小子下手挺狠啊,你是不是得罪他啦?”
钱渊德的话,一时间让胖子十分尴尬,只能急忙辩解道:“误会,误会而已,怪我不好!”
胖子似乎是为了不让钱渊德察觉到自己之前得罪过阳炎的事,他将之前的事情简单说了一下。
当时,阳炎回来,站在门口正在弄灭灯笼里的蜡烛。
胖子一看,这还了得?
他以为阳炎是坏人,就拿着店里面的拖把冲出去了。
结果,可想而知。
他压根不是阳炎的对手,三两拳就被打成这个鬼样子。
要不是,当时胖子情急之中叫出了秦天的名字,结果会怎么样还真不好说。
秦天听着,心中知道,阳炎从一开始就知道胖子是什么人。
不然,按照阳炎的脾气,有陌生人在自己的店里,可不是被打,这么简单的事情了。
车行半个多小时,一路上,胖子都在极力解释着自己被阳炎揍只是误会。
当阳炎将车开入一家四星级酒店的地下停车库时,秦天知道,应该是到了。
而胖子看着秦天跟着阳炎进入酒店停车库,他瞪大了双眼。
“大哥,这里的消费应该挺高吧?对方也真舍得花钱。”
“还行吧,我知道阳炎在富商圈里挺有名的,至于到底怎么个有名法,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记得他上一次给人看个风水,大概收费六万多吧。“
秦天的话,说的不以为然,而胖子听的目瞪口呆。
“六……六万?”
在这个月入不足一千的时代,阳炎给人看一次风水竟然收费六万,这让胖子怎么能不吃惊。
“对!六万,我听阳炎的口气,好像还是熟人介绍,他收少了,反正,那段时间,他天天跟我说,早知道那么复杂,他就多说几万了。”
秦天其实有点跟社会脱节。
他虽然知道阳炎收费挺贵,但是,到底有多贵,他压根没有一个概念。
毕竟六年来,他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对于外界的认知都是阳炎告诉他的。
而他真正走出大门,还是今年年初的事情。
秦天身上所有的钱,都是阳炎给他的。
尤其是阳炎出去办事的时候,他怕秦天饿着,直接丢了十万给他。
要知道,万元户的叫法还未完全消失,大多数家庭省吃俭用很久才可能存到一万块,甚至很多家庭都只敢想想罢了。
而秦天竟然有十万。
这个数字还好他没有告诉胖子,不然的话,胖子估计早就惊掉下巴了。
正当胖子沉浸在阳炎的收费为何这么高昂时,阳炎早就将车停好。
靠在车门旁,阳炎点了一支烟,耐心的看着秦天停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