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人的死亡,换来了南诏皇室会御灵之术者的降生,这对其他三国来说并不是好事。
所以在白闲一出生的时候,南诏皇帝就封了他为太子,并且安排重重人手保护。
伴随着荣耀出生,还自带秘术加持,白闲的人生注定是被人觊觎的。
殊星打量完,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
完了忽然感觉自己父皇企图用眼神杀死自己,殊星慢慢转头看过去,就看到宣德帝扔了个花生米过来,一下子掉进了她的嘴里。
“给朕好好坐着,像是什么样子!”
殊星…要不是我喉咙大,你险些把我呛死。
翻了个白眼,殊星才懒得听他的。
本来是两只手肘拄在桌上,这下子直接摊在桌上了,完了可能是觉得袖子太大,会把盘子打翻,于是收起手肘往后一靠,摊在座位上,就跟没长骨头似的。
宣德帝……
他就多余说,反而激起她的反骨了。
白闲在对面看着,乐出了声。
孟渠又翻了个白眼,这太子没救了,小小年纪,竟然如此恋爱脑,这么想看,你咋不把自己的脑袋放在人家桌子上呢!
那多方便。
萧理全坐太子身边,一副笑弥勒佛的样子,听到白闲的笑声,和旁边的人寒暄完,笑呵呵的问,“太子是有什么好事发生吗?很少见殿下这么开怀呢。”
“嗯,我找到了一件宝物,很开心。”
萧理全被勾的起了兴趣,“什么宝物?还能让殿下挪不开眼?微臣能否看上一眼?”
“不行,我还没想好要怎么把她带走呢。”
“也不知道能不能带走。”
声音越说越小,但萧理全还是听见了。
“殿下您到底看上了哪件宝物啊?还带不走?”
见白闲一直盯着斜上角,萧理全眼角一抽,凑近小声说道,“殿下您不会是看上这大周的皇帝的玉玺了吧?这可使不得啊,虽说南诏是比大周强上那么一点,但这大周皇帝可不是个好相与的,一旦爆发…”
白闲横了他一眼,“本宫是眼皮子这么浅的吗?一块死物而已,有何稀奇。本宫看重的那件宝物…算了,你不配知道。”
萧理全……
不说就不说,还打击他的自信心,真是搞人心态。
萧理全气得一下子把手里的酒全喝了,上扬的嘴角丝毫没有因为心里气馁而放下过。
看的孟渠在后面给他暗暗竖起了大拇指。
不愧是节度使!
估计死的时候,嘴角也是这个弧度吧。
……
三杯酒下肚,各国使臣们开始你来我往的口水战了。
“大周陛下,听闻当朝十公主出生时天降异象,瞬间死了无数人,可确有其事?”
殊星眉头一皱,看向北夷使臣。
【这人真不会说话,别以为你绑了几个辫子我就会怕你。】
“你是何人?”
北夷使臣一脸无畏的看向殊星,“在下腾格昊空,这位就是大周赫赫有名的长公主了吧,见面不如闻名,传言果真做不得数,还是个小孩子呢。”
“这位编辫子的大汉,恕在下难以苟同。”
腾格昊空神色一滞,似乎是难以接受这个外号,“这位是南诏太子吧,在下腾格昊空,你可以称呼在下为八贤王,本王哪句话,让太子殿下误会了?”
【哟哟哟,对南诏人这谄媚的态度,对我不屑一顾,差别要不要这么大啊,双标狗。】
“好的编辫子的大汉,这大周的定国长公主出生时天降异象,劈死的都是些对公主不忠的人,死有余辜,是为大周铲除罪人,如此作为,怎么到了辫子阁下嘴里,就不堪一言呢!”
孟渠在后面忍得实在是艰难,太子殿下给人取外号的本事又进步了。
他肚子都快笑疼了。
“太子殿下,本王再次重申,你可以称呼本王为八贤王,虽说白闲殿下如今尚且年幼,还会御灵之术,但也不是所有的孩子都如殿下一般,得此神技,这大周公主还是个女子,传言实在是夸大其词了。”
萧理全坐在那,就跟老僧入定了似的,看到别国把他家太子夸的上了天,他脸上还是那副面带微笑的样子。
孟渠在后面捅咕了一下,你倒是吱个声啊,不要让太子殿下孤军奋战啊。
萧理全慢悠悠的扭过头,“何事?”
孟渠……
这么明显了还问他何事。
“无事,就是提醒一下大人,不要被酒给淹死了。”
萧理全像是没听到他的阴阳怪气,“放心,不会。”
孟渠无语,谁担心你了。
太子被大周的定国长公主给迷惑住了,使臣还是个不着调的,这南诏难道要让他来扛大旗吗?
长叹一口气。
“辫子阁下,传言有误,本殿下可不会什么御灵之术,你纯属是想多了。我还是个孩子,听不懂,只不过传言中的大周长公主,可比这厉害多了,你可不要把我和大周公主弄反了,知道吗辫子阁下?”
孟渠看了一眼萧理全,还不说话?太子在四国面前都认怂了也要为找长公主讨名声,你就不嫌丢人吗?
喂喂喂!
萧理全听不到他的呼唤,一个劲儿的在品尝美酒。
腾格昊空还没出口的话都噎在嗓子里,说他和一个孩子在这争论,实在是有些丢人。
讪讪的坐下,看向旁边的两位皇子,眼神示意,你们上啊,这不是孩子的主场吗?
不能让人小瞧了去。
霍清和霍如没领会他的眼神,在那盯着殊星,小脸板着。
大周的人坐不住了,长公主的身份虽然他们心里有异议,但那也是自家的事情,和外人有什么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