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肉本来就精贵,不能因为傅宴委屈自己。
傅宴将人抱了起来放到床上,把许糯糯平时喜欢的酥糖和竹蜻蜓放到床头给她。
许糯糯不哭了,看着他把门关上,走了,她拿起一块酥糖剥开了。
傅宴洗完澡,把衣服洗好了,得出去晾。
除了许糯糯的小衣服他放家里了,其他的衣服都拿出去。
黄桂花看到他端着盆子出来,脸上说不出的羡慕。
许糯糯平日里那么能作死,傅宴不和她离婚就算了,还什么活都不让她干。
这里谁洗衣服不到前面的河边去,就为了省点水,就她许糯糯懒得要死,整天不洗衣服,让自家男人晚上回来洗。
黄桂花越想越生气,“傅队长,你们的衣服可以让许糯糯白天的时候到河边洗,那里宽敞,洗的也干净,白天洗完第二天你们就能穿。”
傅宴冷冰冰的,把许糯糯的裙子放在衣架上,晾在绳子上才缓慢的开口。
“嫂子,许糯糯怕晒,晚上洗是一样的。”
就她娇气,她怕晒,一个泥腿子出身,她们都不怕,就她怕。
黄桂花嫉妒死了,脸上还得陪着笑。
“也是,她那皮肤白嫩嫩的,是比不了我们天天在外面风刮日晒的。”
傅宴又将儿子的背心搭在绳子上,“嫂子不想出去也可以和张大哥说,张大哥会体谅嫂子的。”
黄桂花噎了下,“我舍不得他那么辛苦。”
傅宴又晾自己的衣服,“我也舍不得许糯糯辛苦,嫂子这话以后别在她面前说,她年纪小有时候分不出好赖话,我怕她到时候觉得你在嫌弃她。”
老娘就是嫌弃她,嫌弃她又笨又懒又命好。
黄桂花自认为自己除了有点泼辣,还是很勤快的。
从她跟着他那口子起,每天把家里打扫的干干净净,做的饭也是大院里出名的好。
张良没夸过她一次,也没有替她分担一点。
都在大院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黄桂花天天看着许糯糯惹事生非,听着她动不动就跑了出去,现在听到傅宴这样说,要是不生气才怪。
一口气堵在心里,半晌也说不出一句话。
她家孩子出来哭着喊她,黄桂花扔下一盆子的衣服气冲冲的回去了。
两个孩子又打架了,就为了挣个玻璃珠。
黄桂花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张良,又看了一眼自己的两个儿子 。
气的更厉害了。
许糯糯的儿子和她的小儿子同岁,但是比她的两个儿子都乖。
在幼儿园里老师时常表扬不说,在大院里也很招人喜欢。
她过去把大儿子打了一顿,“兔崽子,把玻璃珠给弟弟,你那么大了还玩什么?”
傅宴晾完衣服回来,许糯糯把几块酥糖也吃完了,糖纸扔在了地下。
他把盆子放回原处,给许糯糯倒了一杯水拿到房间。
许糯糯听着动静,下意识抹了抹嘴角的糖渣把灯关了转过身,装睡。
动作一气呵成,不带一点犹豫。
傅宴开门的动作顿了一下,脚步停了下来。
他被许糯糯气笑了。
还以为她今天做这些都是在向他示好,结果还是防狼一样的躲着他。
傅宴过去把灯打开,将大水杯放到床头。
“许糯糯,起来把水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