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只要是他做的坏事通通都栽到姊妹身上,绝不会承认是自己做的。
今天这样轻而易举.....
元扶歌按兵不动,皱着眉冷声道:“你做的?!”
“没错就是我干的,他一个下贱胚子不配跟我们这些人站在一起。”
“他就是个碍眼的家伙,拿着兵符耍的长安团团转。”
然后他指着元扶歌斥责着:“你还傻到嫁给他,妄想拯救他的官位,哈哈哈...”
“不凡的事是你干的?”
“是,是我让人干的,他活该谁让他胡言乱语的!”
“那可是一条人命,你疯了?!”
元扶歌一巴掌甩了上去,砸出响亮的回声,鲜红的掌印印在雪白的肌肤上。
没等众人回过神她又给了他一巴掌。
“这一巴掌是替不凡打的,打你个草菅人命,另一巴掌是替我丈夫打的,为他失掉的官职和耻辱打的。”
“元扶歌,你这是公报私仇!”
“你打了驸马,我不能打你吗?”
话音未落元扶歌又是一掌劈了下去,陆砚修根本来不及阻止她。
“你....”
“他打了你,我就得给你还回来,不能让你吃苦!”
陆砚修拉回她的手,轻吹着,“但你也要顾忌你的手啊。”
四皇子的脸被打偏,隐没在阴影之下。
没人注意到他的变化。
皇后震惊地看着女儿,女儿自从与陆砚修新婚以来,在外面一直都是贤妻的状态,就连驸马犯浑也为他买下整个天香院的事情都传遍了,现在这般反差与之前确实不一样。
随后就听见四皇子呵呵笑了起来。
“我是疯了,但我这个样子都是你们造成的!”
他眼神凌冽,整个人像疯了一样,手指轻微的抖着。
现在已经到夜里了,照理说人应该逐渐松弛,但他却精神却逐渐亢奋。
元扶歌上前抓住他的手,向下碾了一下,四皇子发出爆鸣。
“啊!元扶歌,你这是谋杀!谋杀!”
他使劲拽着自己疼痛的手腕,血液顺着伤口流出,他整个人慢慢清醒起来。
“你被人下了药,你不知道吗?”
陆砚修替他止住血,一脸的惊惧,“是底也迦?”
元扶歌点头。
四皇子立马反应过来,“是我吃的那盘葡萄,是聿淙!”
聿淙?
陆砚修记得新婚之时在寺庙里见过聿淙与四皇子,当时他们在谈事情,那现在假账本的消息也未可尝不是他透露的。
他还在大理寺,他是故意的!
“不好那张状纸!”
元一得令立马从地牢窜了出去。
御书房皇帝捏着口供整张纸被揉的皱巴,眼眉紧皱整张脸都充斥着怨念。
沈确跪在一旁,不停地道歉。
“陛下都是臣的错,是臣没有管好四皇子,让他犯下这样的过错。”
“你是他的恩师,他现在这样你是怎么教的?!”
“皇子们每次都与长公主起冲突,臣也拦不住啊。”
皇帝也不傻,他也想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皇子们一个接着一个对她下手,难不成她干了什么?
“皇子们总是针对长公主,这不是办法,难不成要把所有皇子都抓进去?”
沈确道:“那不如就让长公主入朝为官吧?”
皇帝登时就拒绝了他,“不可能!”
沈确恳切地说着:“若长公主在您的眼皮子底下,那有个什么风吹草动的,您也就清楚了。”
“陛下,长公主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