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知道了。”
说着元扶歌跑向妻子那边,俩人欢快地朝着地牢那边走去。
夜里聿淙迟迟没有从大理寺回去,陆砚修他们就待在里面到现在也没出来。
“他们是查到什么了吗?”男子摆着手躺在椅子上。
“不知道,但是我的锦囊估计被拿走了。”
聿淙捏着眉心,想着白天元扶歌的手。
他记得这个药他没有给别人啊?
她的手怎么会这么快恢复?
“锦囊那不是有很多吗?”
“你不知道,那是陆砚修他们家特有的东西。”
四皇子坐起身,挑眉道:“我说你啊,都已经与陆家撕破脸了,怎么还带着人家送给你的这东西?”
“那是因为我....”
“你别说是因为兄弟之情啊。”四皇子腿搭在案几上,吊儿郎当地捏起一颗葡萄。
“你说你他们拿到我的账本,怎么说?”
“那个案子在大理寺卿手里,我无权查看,但大理寺内都传开了,看他们胸有成竹的样子,不像是假的。”
四皇子道:“聿淙,你别不是唬我的吧?”
“陆砚修曾经抓到何二拿不到口供,可那个时候元扶歌来了一趟,转天何二就转了牢房,还由着大理寺卿亲自看管,我们也是拿了证据才提了人,本来说好的只要拿了东西就走,你可倒好给他弄死了。”
四皇子翻了个白眼,不想听他说这些废话。
他枕着手臂,道:“他杀了人,我杀了他,有什么不可以的?”
“照这么说四皇子开始为国为民了?”
“你!”
瞬间空气里火星四溅,俩人的眼里有了火光,气氛开始紧张起来。
“聿淙,这是丞相的命令,况且你就能保证自己没杀人吗?”
“比起四皇子,臣还是心慈手软的呢。”
闻言四皇子目眦欲裂,拳头重重地砸在桌子上。
聿淙一派凛然道:“四皇子据说何二将您的账本供出来了。”
账本?
“是那份底也迦进料的账本。”
四皇子立马坐直了,问道:“那个不是在丞相那边吗?”
聿淙道:“是,但是何二是账房先生,他要给丞相汇报的。”
“那老鸨都被你杀了,那还有谁知道这件事?”
“还有一个看见过我们与老鸨交易的人。”
四皇子急切道:“是谁?”
“是个用了缩骨膏的天阉。”
“你那日没有处理干净吗?”
聿淙转身打了个哈欠,“我按照你的指令处理了老鸨,剩下的那就是你的人监管不力了。”
听完这个消息,四皇子坐不住了,瞬间像火烧房子般焦虑。
聿淙这是故意的吧?
一时大意忘了将东西撤回来了,他那个长姐最是难缠,让她发现了那还得了。
四皇子立马差人去往地牢。
幸运的是陆砚修不在地牢里,只有一个元扶歌,旁边昏死过去的估计就是那个漏网之鱼了。
果然有人来了,元扶歌默默转身。
她眼神里带着惊诧,转而又恢复平静:“四弟怎么来这里了?”
“长姐能来我为什么不能来了?”
忽然那边的人动了,一脸的血糊的看不清表情。
“这是?”
元扶歌道:“当然是驸马抓到的线索了。”
四皇子一脸慈悲,往前打量着罪犯:“这怎么打成这个样子?”
“驸马说他嘴太硬,审了一夜好容易审出来的。”
就正在这时,元扶歌眉心微拧,手指缩了一下,立马满额头的汗。
“怎么长姐这手又疼了?”他瞧着外面道:“这外面不都传您的手好了吗?”
元扶歌捂着手,白了一眼他,“好什么啊,四弟你不知道啊太医开的药方治标不治本/”
“哦?”四皇子若有所思,顿了下他忿忿道:“这宫里养他们是干什么的,连个手都治不好。”
天色不早了,身后传来小厮的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