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近三更,两支红烛齐齐燃尽。慕容迟很满意,这才拥着早就昏死过去的莫文烟睡去。只是晨曦初起,莫文烟还没有睡够,又被某王拉着做了两回运动,累得她直接又睡了过去,日上三竿还未起。幸而晋王府无长辈需要侍奉,慕容迟也宠着她,心疼她累着了,便先起了回书房处理一些急事,让其他人不要打搅。
待到午膳时间,慕容迟问了下人,王妃可起了,结果某女赖在床上根本起不来了。
慕容迟吩咐文烟阁摆膳,在书架上找了一本绘本便也往新房去。一进屋,便见某女刚刚从床上爬起来,扶着身边的架子别扭的走着路。看见慕容迟进来,怨念的瞪了他一眼,嘟着嘴不理他,站在那里也不走,当花瓶子。
慕容迟知道她是走路不便,昨晚也许伤着她了。好笑的看了她一眼,关上门,把书丢在床上,从梳妆台的抽屉里,拿出一个药瓶子。
莫文烟见他朝自己走来,吓得心肝颤,他不会又要来了吧?
“躺下。”他命令。
“我不要。”她皱眉。
慕容迟打开药瓶子,放在她鼻下一闻,“伤药,我给你上。”
莫文烟抢过瓶子,“我自己来。”
“好。”他微笑。
“你转过身去。”
“好。”默默转过身。
莫文烟一边盯着他,一边在伤痛的地方抹了药。“好了。”
慕容迟这才转过身来,上前将她拦腰抱起。
莫文烟着急的说:“不要再来了,我好疼呢。”
他怜惜的吻了吻她的额头,走向圆桌。“别怕,这两日不碰你,你好好休息。”
“哦。”得到赦令的莫文烟这才放心了,抱着他的脖子不放手。“你刚刚拿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