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陆淮,害的她都不敢联系云浅了,感觉会被认为是别有用心的。
但这不影响陆芷大半夜被他叫起来想大发雷霆的心情,尤其是在听了弟弟的请求以后,她更是烧脑了。大半夜的,不好吧。
但是她又转念一想,自己只是以姐姐的姿态去关心云浅是否平安,是可以的吧。如果云浅睡下了,也不会打扰到她的吧。她小心翼翼地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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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刚刚收拾完的云浅就收到了陆芷的信息,看着陆芷对她的关心,云浅犹豫了一下。
最后还是跟她报了声平安。
收到信息的陆家两姐弟都瞬时感觉心中大石落下。
陆淮那双暗淡的眸子里终于有了些许安心。
他感到疲惫,云浅不在他身边,他只想看看她,看看她是否好,不要为了他生气,害的自己难受。但他又想云浅要记得他,不能忘了,她还有一个被她抛下的恋人在原地苦苦地等待。
没事的,他不会放手的。浅浅只需要站在原地就好,他会走过去的。
就这样,脑海中一会儿回旋着云浅的笑颜,一会儿又浮现了她朦胧的泪眼,直到梦中还是满是她的身影,女孩好像又哭了,他在梦里很笨,只会着急,恼恨自己惹她伤心了,却好像忘记哄她了,又或者是他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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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浅说到做到,第二天醒来时看着窗外的好风光,心情又变得明媚起来。
“呵,男人而已。”
她不打算租房,她打算在孕早期还能畅意游玩时,到处去看看。她有自己挣钱的能力,幸福的权力掌握在她自己手里。更遑论她现在还可以卖掉这些累赘的奢侈品。况且,她来这个世界最想要的已经得到了。
奢侈品于她不过是锦上添花,在不需要的时候,以及经济能力无法满足的条件下,奢侈品对人来说更像是累赘,有些愚蠢或还太过年轻的人们还要因自己内心的欲望而变成它的奴隶。
新春快到了,街上的气氛也渐渐变得热闹,云浅很乐意去参与这样的气氛。
她尝试着在网络平台发布自己的绘画和设计作品,出乎意料的受到的很大一部分人的喜爱。
看着她们一口一个伟大的画手或者老师的叫她,她真切地感受到了喜悦,她觉得这些宝宝们可真可爱,就更愿意在平台上更新了。她们还教云浅去专门的软件上接单,可以画画赚钱。
云浅觉得自己每天都过得蛮充实快乐的。一开始她还担心这些顾客甲方会特别难缠,接触下来后她觉得很多宝宝们比在公司上班时的甲方好多了。
她还去尝试了玩乙游,又增加了一种新奇愉快的体验,这种好玩是跟她之前玩的团队竞技类游戏不一样的好玩,懂得都懂。
记得她第一天从乙游里爬出来的那个样子,系统还以为她跑哪里去和男人约会了,一副春情荡漾的模样。她罕见地没有跟系统争执,某种程度上来说系统说的也对。
她没有忘记把她那些奢侈品卖了,她每次都小心翼翼地,用她的话来说,就像是做贼。这种感觉太新奇了实在是。
系统问云浅为什么只卖了包,没有卖陆淮送她的首饰。
云浅觉得这个问题不是显而易见吗,我背着我的包,我肯定很容易招人惦记啊。所以我先卖包,至于首饰之类的东西,可以先留着当硬通货嘛。
系统将她眼底几不可察的不自然看在眼里,也没有点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