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周末,破天荒的,陆淮没有再去公司加班,而是和云浅一起出门游玩。
他想和和云浅一起去做那些,他平日里只能一人做的事情。
他名下恰好有一家酒庄,平时只有很闲暇或者很烦闷的时候,他才会去那,用醇美的葡萄美酒来让自己迷醉一下。
在发现云浅也对酒感兴趣后,他当即立断就决定这个周末带云浅去那处酒窖。去尝尝他那些陈年佳酿,让它们也认识一下它们的女主人。
一路驱车前往,没有先急着去酒庄里面性急地品酒,而是先带云浅去一处能俯瞰酒庄全貌的山丘上。正好今天天气很好,云彩不是暗淡的,也不是阴沉的,而是散发着太阳的金光,他心中一喜。
这样照耀下的酒庄,很有一股来到西欧中世纪的油画田庄之感。
葡萄田很是广袤,他心思一动,想问问云浅要不要去摘,然后他们可以亲手酿一瓶酒存在此处。越想越想,他转身去看云浅,发现云浅兴致很好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幅景色,女孩的眼睛亮亮的,透露出她的欣喜。
陆淮也感到很高兴,今天的天气,也似乎很会看人脸色。他希望能让云浅感受到最佳的体验。关于那个酿酒的提议,云浅表示很有兴趣,陆淮更高兴了。
他想,这瓶酒,就会像是他们的定情之物,它的日期也会特别有纪念意义…
他们来到了葡萄田,置身于葡萄田中,只感觉这个世界被葡萄田淹没了。陆淮拒绝了庄园里的人的跟随,他一个人服务云浅就好了。和大多数人一样,云浅也没有酿酒的经验,陆淮领着她,进行酿葡萄酒的第一步:挑选一些心仪的葡萄。
外貌协会副会长云浅是个对葡萄也很肤浅的女人,在得知所有葡萄都可以的时候,她先是挑选了一串在她心目中长得最为标致的葡萄,就像她在水果店里挑选品种一样的水果一样,随眼缘而定。
陆淮让她亲自动手,用剪刀将葡萄的柄剪断,陆淮在底下接着。咔嚓几声后,一串葡萄就彻底地离开了它的母亲和它的兄弟姐妹,离开了它生长的沃土。云浅像一个葡萄杀手一般,继续物色着心仪的葡萄。紧接着她心思一动,说要摘那一串。
陆淮顺着她的手指的方向看去,嗯,是有些高。陆淮在搬梯子来还是让云浅骑在他肩上的两种想法中抉择,几乎不用考虑地,他就让云浅借助他来摘那串葡萄。
云浅心里了然,不好意思地先偷亲了陆淮一口,啵唧一下就马上抽身,陆淮都不禁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笑颜又迅速地在脸上扩大。他蹲了下来,在两人衣料的摩擦声中,云浅跨上了陆淮的肩,这样骑大马的体验,是云浅不曾体会过的。
等真正骑在了陆淮的肩上,发现自己的视觉角度一下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她不觉得害怕,她知道陆淮做事一向很稳妥的,只觉得又新奇又有趣。她坐在上面指挥着身下的“大马”,“欸往左一点,欸有往右一点。”
陆淮从女孩的语气中听出了她玩弄的意味,很乐意陪她这样在葡萄田中嬉戏。终于,云浅顺利剪下了那串葡萄,它长得很好,果实很饱满,想必汁水一定丰富极了。
将云浅放下之后,云浅才假模假式地关心陆淮有没有累到。
陆淮的眼睛轻轻地弯着,俯身快速吻了一下云浅的额头,随即说道:“累到了的话,浅浅会亲我一口吗?”
云浅一时间是既想偷笑又想大笑,她莞尔一笑,很慷慨大方地凑上了陆淮的唇,浅尝辄止,不是往日里那些缠绵悠长的亲吻,只是简简单单的一触即离。但两人都为此而感到很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