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班时间还早,秦大姐拉着她找了个没有人的角落,小声问她,“怎么闹别扭了?”
她没有看热闹的心思,跟司荼相处这么久也是拿她当小辈对待。
“可能吧,他心情不好,具体因为什么我也说不清。”司荼没有想把家里的事和别人说的习惯,她明白是在关心她。
秦大姐真信了,她一脸过来人的表情,“他们这帮男的有时候比我们女的小心眼儿多了,你说咱们生气归生气,他们道个歉哄一哄也就算了,轮到他们,咱们伏低做小的她们都还得拿捏着高姿态,矫情。”
司荼心虚的笑,这点陈野倒是没有过,除了昨晚。
想起这个,她心里有点难受,面上强颜欢笑,她看了眼手表,“不早了,进去吧。”
“唉几点了,我看看。”秦大姐看了眼司荼手上的时间,还有两分钟,着急忙慌地拉着人进去。
她这个人上班下班都非常有时间观念,不迟到也不早退,不像那些人老是偷偷溜号。
她秉持着一个关系户该有的低调。
一上午,整理着下面人新送过来的档案,司荼几人捶捶腰,发着牢骚,“这怎么突然多了这么多呢?”
秦大姐知道点内幕,她小声说,“听说是”她欲言又止,“唉,反正不能太小资。你要是有也尽快销毁掉。”
司荼猛的想起,她从现代带过来的那几样东西,她藏在了不穿的衣服里,从来不敢打开看,她曾经带过来的羽绒服,民家都留下了。
她也没要,但这始终是个隐患,她必须得找她们要回来销毁掉,那些东西不该出现在这个时期。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她跟秦大姐说了声,就跑去门口等着陈野。
好在没等太久,陈野推着车就出来了,他看着头发有些散乱的司荼,终是自己劝服了自己,无奈的给她整理了下头发。
“饿了吗?先吃饭还是先去看?”他没说清看什么,也是怕有心人听见。
他原来有幸结识了一个德高望重的老中医,那位岁数大了,拖家带口的来了这儿隐居。
他贸贸然的上门可能会惊扰到他们,叹了口气,对司荼的关心占据了上风,他索性也摒弃了那些礼节。
“去看吧。”司荼有求于他,这会儿他说什么她都不会反对。
带着人七拐八拐的进了一个偏僻的老巷子,周围都是老破小的房子,他敲响了一家小院儿,里面的人很警惕,没敢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