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个队长无奈地看着白碎河和水敏胧,“你们俩,怎么刚出去就抢小朋友糖葫芦,我们正追着那俩冒充商人的呢,结果就接到了报案,赶过来……”
说着说着,他看见了地上被五花大绑的四个壮汉,“是你们。”
随后,他跟白碎河解释,“这四人前两天刚参与了一个盗窃案,这次多谢你们,才能这么快抓住他们。”
“没什么。”
很快,队长就指挥人将四人带走了,走得时候还听他跟手底下的小弟们说:“今天就全力处理这四个人,那两个人明天再说。”
听见这话,水敏胧看向白碎河,“你的目的达到了。”
白碎河浅笑,“走吧。”
“去哪?”
“衙门。”
“干什么?”
“蹭饭。”
另一边,客栈,楚浩看着眼前一桌子美食,正在大快朵颐。
孟川玥纳闷地问他,“衙门的人可是知道我们在这的,你就不怕官兵来客栈查?”
楚浩笑笑,说:“莫怕莫怕,好好吃饭最重要。”
当晚,楚浩和孟川玥就睡在了客栈。
白碎河和水敏胧睡在了衙门外的街上,本来是想着蹭完饭进去睡的,结果被赶出来了。毕竟人设里他们没钱,应该住不起客栈,只好睡大街了,反正睡衙门门口的流浪汉也怪多的。
直到丑时,杏乡山山脚处,几乎所有人都睡熟了。
白碎河悄悄睁开了眼睛,拿出一件黑色斗篷披在身上,飞走了。
然而就在他飞走后大概一炷香的时间后,衙门的门开了,队长伸出头,迷迷糊糊地说:“进来睡吧,外面凉。”
然后他就看见原本两个人的地方少了一个人,他正纳闷,水敏胧赶紧说:“他有点事,回去了。”
他修为比白碎河高一个大境界,白碎河离开的时候他是能感觉到的,不过他也没说什么,毕竟每个人都有点私事。
队长点点头,困得直打哈欠。
水敏胧起身正准备走,却突然看见远处房顶上似是有一团黑气,他警惕地看向周围,并没有发生什么,想了想,他还是进去了,没有太追究。
而远处,一处树下。
一个人藏身于斗篷之下,此时正好有一团黑雾过来,到他面前化作一个人影,跪在地上,汇报道:“林队,杏乡山最近灵修数量突然飙升,我们的人不好行动。”
那个被称为林队的人看不见表情,但周身已然开始冒出了黑色的雾气,是魔气。
似乎是意识到不妥,林队收了魔气,说:“那就先去处理别处,等过两天再来。”
“是。”
说完,那手下就消失了。
与此同时,杏乡山训练场。
鹤甲堤正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看书,不知不觉间,一只小鸟从窗边飞了进来,停在鹤甲堤的桌前。
鹤甲堤见状,放下手中的书,伸手抓过小鸟,只看他轻轻一点,小鸟竟变成了一封书信。
他打开信封,一看就知道是茨墨言给他写的。
田甜乃是吾徒,与吾幼时经历相似,请师父帮她度过心中的坎。
没错,鹤甲堤是茨墨言的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