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杀!”
万大年说完正要下手。
一把长剑从远处飞来,生生扎进万大年胸口。
“确实该杀!”
周礼深深吸了口气,这种人间惨剧,实在看不下去。
万大年再也使不上力气,捂着胸口倒下。
坏了!
天门道长见周礼如此冲动,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其他人更是被惊得说不出话。
“周礼,你们泰山派是要与左盟主作对吗?”
费彬说的是周礼,眼睛看的方向是天门道长。
同时,丁勉与陆柏也站到费彬身旁,暗暗戒备。
“不敢。只是杀害老弱妇孺,可不是我泰山派的作风。”
周礼毫不退让。
“周礼只是一时气愤……”
天门道长想替弟子说话,可他实实在在杀了嵩山派弟子啊。
都说五岳派同气连枝,从来没发生自相残杀的事情。
今天却是头一遭。
“那就可以杀我嵩山弟子?”
丁勉对天门道长怒目而视。
“今天你泰山派不给我们一个交代,可不要怪我们翻脸。”
陆柏话里话外全是威胁之意。
“交代?可笑!”周礼嗤笑道:“你们嵩山派对老弱妇孺下手,我杀他是为五岳派清理门户。”
“若你们还敢对刘师叔家眷动手……一句话,谁动,我就杀谁!”
“好,我就先杀了你替我嵩山弟子报仇。”
费彬气恼周礼暗箭伤人,伸出厚实的肉掌,朝他拍了过来。
费彬的绰号叫大嵩阳手,足见他掌上功夫有多好。
周礼却不与他硬碰硬,只以精妙剑招周旋,徒耗他的内功。
两人打斗间,你来我往,剑光掌影笼罩战场,一时不分上下。
丁勉和陆柏最清楚费彬的本事,见他一时竟拿不下周礼,不由感慨这些时日周礼传出的名声果然不虚。
可如今的情势,不可一拖再拖。
让更多的人反应过来,只怕左师兄的计谋要落空。
“周礼妄图对抗左盟主,费师弟,我来助你。”
丁勉飞身上前,就要加入战团。
群雄中有人耻笑,你嵩山派竟要合两个太保之力拿一个小辈,真是闻名不如见面。
“尔敢!”
天门道长再也忍耐不住,拔出长剑挡住丁勉。
你们占据大义,杀刘正风家人也就罢了。
还要以多欺少,围攻我的爱徒,士可忍孰不可忍。
他不过年轻气盛了些,又有什么错?
“天门道兄,你要助纣为虐,与左师兄作对吗?”
丁勉阴恻恻问道。
“你们对付我徒儿就是不行!”
天门道长在周礼身上注入的心血他们怎么会懂。
“好,我丁勉倒要见识见识泰山派的神功绝艺。”
丁勉说不动天门道长,又对陆柏说道:
“陆师弟,你去帮手,拿下杀害我嵩山弟子的罪魁祸首,我拖住天门。”
此时竟连道兄都不喊了,可见心中气极。
“好胆!”
斜里又跳出一个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