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幽的死给雨熙造成不可磨灭的打击,而她却在凌煦风这里查不到任何线索,就连他的手机都没机会碰触。
一脸泄气的雨熙,心情也随之沉入海底,也更加痛恨这群逍遥法外的禽兽。
小幽的死并没有给这家夜店造成影响,只是与她有过接触的人,全部被警方叫去局里审问。
查了几天,终于在嫌疑人的手机里查出线索,而其中一位年轻男子,就是上传不雅视频的幕后主谋。
搜查队去了他的家中,也搜到一包作案的违禁药。
而他也成了重大嫌疑人,只是那男子始终不承认,还找来了律师为自己辩护。
……
雨熙不知小幽的死,跟凌煦风有没关联。
但尸检结果显示,她的体内确实有违禁药的成分,而且是同一种药物型号。
想到这里,雨熙不寒而栗,再也无法装出讨好恶魔的姿态。
看着这几天的雨熙,被一位兔女郎的死吓成这般模样。
凌煦风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每次把她叫来,却又不管不问,让她独自坐在他的身边。
就算雨熙躲在角落,没有理会任何人,凌煦风也没有发火,更没有强迫她过来作陪喝酒。
酒过三巡后,凌煦风又拉着几位哥们去一楼的舞池跳舞,为自己找点其他放松的乐子。
他们走后,整个包厢只剩几位喝得东倒西歪的男人。
看着被凌煦风冷落的兔女郎,上次给她下药的男人,也放下酒杯朝雨熙这方缓步而来。
“惹风少生气了?让我来宠爱你如何?”
那男人带着轻浮的口吻,在雨熙的耳边吹着热气,左手肆无忌惮的游走到她的大腿上,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轻啄了几下雨熙的香肩。
雨熙心惊的回过神来,一手迅速朝他的俊脸挥去一个耳光。
“啪”的一声,那清脆的巴掌声响起,而他的脸上迅速涨红一片。
那看似文质彬彬的男人,也骤然变成另一张嘴脸。
一脸戾气的扣住雨熙的脖子,往窗前猛的推去,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臭表子!你特么居然敢打我的脸?!”
掐住她脖子的男人火冒三丈的低吼,毫不畏缩的雨熙,用学来的擒拿术,直接把叫嚣的男人撂倒在地。
一只修长的美腿直接抵在男人的咽喉处,那闪着寒光的眼眸,居高临下的望着他冷笑了几声。
那男人被雨熙的两副面孔,吓得有些惊慌失色,直到雨熙拿起桌前的酒,直接朝他的脸上洒去。
男人被酒水呛得面色潮红,在雨熙抽身放下酒杯之际。
被彻底激怒的男人,也在下一秒把雨熙扑倒在地。
一顿挣扎后,被雨熙整炸毛的男人,毫不留情的掐住雨熙的咽喉,看着雨熙依旧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他的力道有增无减,几乎只想一手掐死她。
“你想……掐死我吗?!”
他的双手死死的掐住雨熙的脖子,让她万般吃力的说着此话。
“贱女人!我非整死你不可!”
男人一副狰狞的笑着,看着雨熙痛苦的可怜样,他的心头畅快不已。
他的臂力大得惊人,娇小玲珑的雨熙,不足以与他抗衡。
她甚至在心底想着,自己会不会就这样一命呜呼了。
直到包厢的大门被人推开,玩得尽兴而归的凌煦风,一手搂着一位美女的腰肢,朝包间里走了进来。
当他见到雨熙被这位哥们锁喉,压制在地动弹不得时,他的大脑“轰”的一声炸开。
也在下一秒,健步如飞的冲上前,把那男人一脚踹到身后的落地窗上。
“你特么的?!居然在我离开的时候对她下手,找死吗!找死!”
凌煦风暴戾恣肆,一脚又一脚的踹到他的身上,雨熙捂着脖子难受的轻咳了好一会。
看着被凌煦风打到吐血的男人,雨熙吓得身子微微颤抖。
“不要打了,求你不要再打了!”
雨熙跪坐在地,满是泪光的哀求着。
见状的凌煦风,这才停止了动作,连忙把她扶到沙发前坐着。
在场的所有人呼吸一滞,全都把目光投向那位兔女郎的身上。
今天的场面简直让他们目瞪口呆,实在想象不到,凌煦风会为一个女人,把自己的哥们给打吐血了?!
“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凌煦风蹙着眉,有些在意的问着,一直摸着她泛红的脖子看了又看,雨熙身子微微颤抖,却还是望他笑着摇了摇头。
看着凌煦风对她如此疼爱有加,那男人只觉得这女人不简单,似乎有备而来。
可失算的他,早已没有任何发言权。
也明白当时的雨熙有些刻意惹怒他,就是想在凌煦风的面前上演一出苦情戏。
想必最终目的,只是为了在他的面前博同情,博关注。
可这样做的目的又是为了什么?他却始终猜不出来。
凌煦风大手一挥,让所有人离开包厢,那男人本想说些什么,可看到凌煦风如鹰般锐利的双眼,他也识相的闭嘴朝门外走去。
“如果……刚才你晚一步出现,我是不是已经被他掐死了?”
雨熙窝在他的怀里,带着颤抖的声线询问着,让凌煦风的心不由的跳乱了节拍。
“……不会,那小子没这么大的胆子。”
“可是小幽她死了……她被人害死了……”
雨熙一边说着,一边无声哭泣,眼里满是忧愁与绝望,让瞧着的凌煦风有些心疼。
“那天你明明对我下药,为何不承认?”
在雨熙哭着说完此话后,凌煦风整人顿时一僵,也带着惊愕的表情望着她。
“你是不是也想置我于死地?”
雨熙无法克制住自己的情绪,也在他的面前,把自己最柔弱的一面袒露无遗。
“我没有,我只是……”
凌煦风说到一半突然觉得自己再也说不出口,他承认自己的卑鄙无耻,可他只想消消雨熙的锐气,让她臣服于自己的淫威之下。
“所以你只是想玩弄我?”
“……”
雨熙继续追问着,可他却已经不知如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