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绿绿刚出远门第二天傍晚,住在街东头一个五十来岁的中年男人,个子不高胖胖的身材,一张饱经沧桑的脸上,两只深陷的眼窝下,长着一对小而有神的眼睛,眼珠子骨碌碌地转动,像是有一股力在推着它。他的头发发白,是刘貂蝉众多的老相好之一,也是孙貂蝉给儿子涩涩认了十二位干爹之一。
但见蔡色色左手拿着贰佰元钱,右手始终夹着一根点燃的香烟,迈着慢悠悠的步子向街西头孙貂蝉家方向走来,边走边向街坊四邻炫耀,看“人家绿绿是个好样的!”真是个顾家的好男人,昨天刚出门打工,今天就把打工钱汇来了,是我来回走了二十多里的山路帮忙从镇上邮电局签字代领的款。
街坊邻居闻听蔡色色这一套说辞,有素质的邻居笑而不语,只是不想点破镇上那点男女之事的真相而已。
有个年长性格直爽周姓男邻居,实在难忍蔡色色,在此大言不愧,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自欺欺人的行为。
则直言不讳,厉声呵斥:人家男人前脚刚出门,甚至还未到达打工的城市,工钱就汇回来了?咋那么快呢?就你蔡色色聪明!你是把我们活了几十岁的人都当做三岁孩童哄骗吗?有意思吗?
你也是有婆,有儿孙的一个大家挺了,你长期这样子不顾名声,对家庭不负责任,任性胡作非为,沾花惹草成性,怎么能对得起自己的亲人?
老周义正词严的这段讲话,一针见血,引入深深!全场愕然,寂静了几秒钟,突然,爆发了雷鸣般的掌声。
蔡色色:耳闻目睹一邻居竟然在公众场合揭了自己的短处,心海不禁波浪滔天,怒火燃烧,脸上怒气隐形,好像一阵电闪雷鸣,眼角的肌肤拉得就想要裂开似的,两颗小而圆的眼珠子好像要迸出来。
刚要出口相向,突然想到人家再怎么讽刺、挖苦自己,毕竟是事实。一旦吵闹起来后果不堪设想,还是先忍忍算了吧!以后有机会再去找这个不分场合,更不会说话的邻居算账!蔡色色的面部表情阴晴不定地迅速变化着。
最后,选择了一笑置之,只好讪讪地说;老大哥,你真会开小弟我的玩笑!不和你们大伙聊了,先走了,“拜拜!拜拜了!”
蔡色色到了孙貂蝉家里,二人如同烈火遇干柴,二话不说就迫不及待地,紧紧相拥在一起,各有所图享受着野花、野草的芬芳,亲个没完没了。
孙貂蝉;亲爱的,你对我许诺,这辈子心底只爱我一人,听过太多次深情款款的告白,我却依然像初听时那般美好,“亲爱的!你知道吗?最快乐的就是有你在我身边。”
蔡色色:“亲爱的,你的温柔,是我戒不掉的;你的善解人意,是我深深迷恋的;你的美丽、体贴是我所着迷的。”
情到深处难自禁,漫漫长夜,月光如水,星光如雨,两人做了一次又一次不可描述的事情。
你是风儿我是沙,缠缠绵绵绕天涯,今宵有酒今宵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直到次日凌晨五点,蔡色色一步三回头,恋恋不舍地,悄悄的从孙貂蝉家离去。
什么情啊,爱啊的,都是扯淡,其实这都是金钱跟欲望的交换。
人在偷欢的巅峰怎能接受道德伦理的束缚?怎能中道而止?除非洁身自好,高风亮节的君子做得到。
而两人暗行苟且之事造成的孽缘,留下一笔笔胡涂的孽债,将会给自己与家人推进无尽的深渊。
从孙貂蝉那里回家的当天下午,蔡色色的儿子肥肥,当着一家人的面,告诉自己的媳妇软软今晚上吃饭不要等他了,他要到孙貂蝉家开的棋牌室玩麻将,顺便在她那小店吃个麻辣烫就不回来了,有可能玩到通宵。
软软,人不爱说话,个子矮又胖,一双圆圆的大眼睛,眼窝深陷,与风流成性的刘貂蝉外貌比美,十个软软加起来也比不上一个孙貂蝉的姿色,长年被老公虐待成性打骂怕了。软软只能逆来顺受,只能做万劫不复的家庭奴才,只能偷偷地流泪,怎敢向肥肥抗议说个不字?
蔡色色闻听,瞪眼盯着宝贝儿子十几秒钟没说话。同时,肥肥也用眼神回敬怒视着他。
其实,肥肥已和孙貂蝉暗中好上三年多了,两人也发生过无数次性关系,现在父子两人心照不宣,但谁也不愿意先揭开这层遮羞布。
上梁不正下梁歪,他们长年均被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为图钱财不知羞耻,不择手段缠着,诱惑着,这是多么荒唐的伦理闹剧,父子两人心知肚明就不必再多说什么了。为了一个女人,一对老少却争风吃醋悄悄地成了冤家。
夕阳西下,余晖如血,将整个山庄染得红彤彤的。秋风瑟瑟,吹过蔡色色家那破旧的屋檐,发出呜呜的声响,仿佛在为这荒诞的闹剧哀鸣。远处的山峦在晚霞的映照下,轮廓显得格外苍凉。天边,最后一抹残阳渐渐消失,黑暗笼罩了整个山庄,就像这荒唐的伦理闹剧所带来的阴霾,让人感到无比的压抑和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