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亲密的事,他们从前做过不知道多少次,以后也会如此。
他们不做君臣,只做夫妻。
想到李神医的话,他笑的不行,掰过她的下巴,狠狠亲了口她的唇,“等着,我一定给你把血灵参残留的药性都给你调好了。”
这话直白到让姜翎月火烧屁股般,‘腾’地一下,从他身上窜起来。
“用不着!”她抬手抹了把自己的唇,羞愤交加,“用不着你调!”
“那好,”祁君逸坐在椅上,狭长眼眸微微挑起,看着这个炸毛的姑娘,笑得风流肆意:‘等月月用得着,再给你调。”
“祁恒之!”姜翎月瞪着一双眼,像是不认识他,“你怎么变得这样了。”
油嘴滑舌,毫不正经。
哪里还是记忆中那个端方持重的皇帝,分明就是谁家纨绔浪荡的公子哥儿。
怎么变得这样了…
祁君逸轻声叹气,“以前就是太过假正经,这不,把心爱的姑娘都弄丢了。”
他唇角噙着笑意,索性坦白道:“其实吧,我以前心里也不太正经,每每见着你就想将你摁在怀里亲个够。”
亲着亲着就想将人剥干净,狠狠欺负。
后面的话,怕真给小姑娘惹急了,祁君逸没有说出口。
但他知道,自己在她面前,从来不是什么淡泊寡欲的人。
前世见她第一眼,他便欲随心动。
大概是宿命,人群中一眼看过去,这个姑娘就能让他心起涟漪,浑身滚烫。
只是他蠢的很,最开始他跟自个儿较劲,唯恐沉迷于她,初尝情事便克制的很。
后来想通了,她身体又受不住……
现在想想,真是蠢到家了。
将心底的情绪妥善压下,祁君逸笑了笑,伸手斟了杯水,对着那边目露警惕的姑娘道:“好了,不逗你了,先过来把药吃了。”
姜翎月:“……”
面对面皮日渐厚实的皇帝陛下,她有些束手无策。
比不要脸,她确实比不过。
但解药肯定是要吃的。
姜翎月几步走近,自己打开玉匣,捻了一粒药丸送入口中,又端起茶盏仰头饮了口水。
祁君逸全程看着,见她将药咽下,才浅浅舒了口气。
刚刚他还担心,这姑娘怨气未消,拿身体跟他犟。
可她就连乖乖吞药的样子,他看着也心头发软。
祁君逸握了她的手,置于唇边啄了口,笑哄,“怎么就这么招人疼?”
“……”姜翎月用力把手抽出来,在衣裙上蹭了蹭,狠狠瞪他一眼,转身去窗边的贵妃榻上躺着去了。
这是服下解毒丸的第一天,皇帝陛下如临大敌,就连批改奏章,都会时不时抬头看她一眼,偶尔还要问问她可有哪里不适。
一开始,姜翎月还会老老实实作答,几次三番过后,她便径自翻书,也懒得搭理他了。
什么内火旺盛,不过是医者们未免担责,夸大其词罢了。
没想到李神医入宫才多久,竟然也学会了太医署那一套。
她还真不信了,自己会想要什么‘阴阳调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