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好,即使疼到浑身发抖也能死死的忍住一声不吭,在没有麻醉剂的情况下还提议让他直接缝。
简直是个稀缺的怪胎…
医生从药箱里拿出所需要的东西,将她的伤口消毒,然后准备缝针。
在针尖快碰到伤口之时还是忍不住的提醒了一声,“姑娘,如果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我马上带你去医院。”
乐悠悠摇摇头,看着皮肉已经外翻的伤口眼睛都没眨一下,平淡的道,“不用了,麻烦你缝的快一点,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谢谢了。”
医生没再多,将针直接穿透伤口周围的皮肤里娴熟的缝合。
即使做好了心理准备,在针刺进皮肤时乐悠悠还是疼得倒抽气,整个人狠狠的哆嗦,脸色也跟着白了下去。
但她还是死死的咬住牙没发生任何声音,看得旁边的男人眉头一蹙,就连助理也吓得把脸转到了一边。
空气中除了血的腥味又多了一些消毒水的味道,那个像鱼钩一样的针穿刺着她的伤口。
一针,两针,三针……
随着针数女孩的脸色越来越白,白得几乎成为了透明色,额上和鼻尖上细密的汗珠也慢慢凝结成豆粒般大,滴滴答答的砸落下来。
看到这,男人一向冷漠无漪的心在这一刻莫名其妙的揪了下,心脏最深处隐隐约约生出一抹陌生的…疼。
该死!
发觉自己的异常易景城烦躁的扯下颈间的领带,在沙发的另一端坐了下来,合上酸涩的眼皮,想用其他事情转移这种不该有的情绪。
今他就要结婚了,一会儿奶奶看到婚礼直播一定会很高兴。
为了博奶奶开心他甘愿做任何事,包括他的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