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闻樱崩溃大哭,她紧紧攥着那张名片,坚硬的卡片硌进掌心留下深深的印子,痛觉尖锐,可她像是完全感觉不到。
都说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乔闻樱的前半生里除了绝路还是绝路,直到今天晚上,她遇见了她生命之中最璀璨的那道光,温暖得令人止不住眼泪。
“好了。”沈谙拍拍她的后背,“不哭了昂,你好好考虑一下,想好了给我打电话就……”
“我答应你。”乔闻樱说:“我愿意签给你。”
“别意气用事。”沈谙将她扶起来,道:“你先回去好好了解我的公司,你的条件很好,不是永光也会有别的经纪公司愿意签你的,我先送你回去,你好好休息再给我答复。”
“我……没有家了。”乔闻樱自嘲笑笑,“我弟弟住校,家里的房子早就被卖了,出租屋肯定有人守着,我只要回去,就会立刻被抓到。”
沈谙皱了皱眉,看向一旁的司机,“叔叔,之前那些人,你认识吗?”
司机摇摇头,“但我知道他们是谁的人,……沈小姐,我不建议你招惹对方。”
他都这么说了,可见乔闻樱的债主绝非等闲之辈,沈谙想了想,便让司机送她们去了附近的酒店,沈谙给乔闻樱开了间房,付了三天的房费,这才离开。
回到雍家的时候已经快一点了。
沈谙心里毛毛的,有点怂,尤其是在看见客厅里的灯还亮着时。
她蹑手蹑脚地走进去,就见雍逢州坐在沙发上看文件,她立刻先发制人:“雍先生,不是说了不可以这么操劳吗?您这么不听医嘱,病很难好的!”
雍逢州抬起头,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沈谙冷汗都要下来了,壮壮胆子继续道:“您……您还是赶紧休息吧。”
“不着急。”雍逢州合上文件,随手从旁边拿了个什么东西,“毕竟我们的交易还没有完成。”
沈谙看清楚那是什么后,僵立在原地。
那点布料少得可怜,但兔耳朵和兔尾巴非常显眼。
雍逢州指尖晃了晃,“过来。”
沈谙挣扎道:“我……先去洗澡。”
“过来。”雍逢州加重了语气。
沈谙只好放下包,慢慢吞吞地挪过去,距离雍逢州还有两三步的时候,她被一把拉过去,跌坐在了雍逢州腿上。
沈谙惶然抬头,正对上雍逢州黑漆漆的眼睛,男人淡声道:“我允许你晚归一会儿,不是允许你凌晨才回来。”
“有点事耽搁了……”沈谙刚要讲讲自己救人一命的故事,嘴已经被雍逢州捂住了。
男人散漫地说:“别的话我不想听,衣服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