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别姑娘都不假辞色,就是对自己很好,会帮她,还对她笑。
单纯的郑小姐沦陷了,郑家人也调查了,管家人,家里人都是做生意的,就这小子出息,居然是个举人。
书院的先生说成绩也好。
来年肯定榜上有其名。
好事啊,青年才俊,郑家人很满意,就等着这小子高中来提亲了。
结果等了一年,人家都做官了,还不见上门,但两人又时常见面。
眼看郑小姐都要18 了,在这个时代,18还没嫁人的,不是有毛病就是有毛病。
老侯爷坐不住了,亲自去问,结果管温茂很有礼貌的说,“我跟大小姐是朋友,没想过要娶她。”
好啊,两人经常相约不是踏青就是品茶,上京人都觉得管家小子和郑家姑娘的婚事铁板钉钉的事。
现在人家怎么说,只是朋友?
老侯爷能同意吗,让自己儿子给管温茂揍了一顿。
发誓要给女儿找个更好的亲事。
可郑小姐和管温茂的事,上京人都知道,谁家会要这样一个心里装着别人的媳妇。
郑小姐再伤心也没法,对方不喜欢自己,只把自己当朋友。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两家也没到仇人的地步,完全可以不往来,郑小姐可以嫁往外地,毕竟很多隐世豪门都不住在上京。
以郑家的家势能力,想要给儿女找门好亲事也容易。
可管温茂知道了这件事,他主动找郑元基,让他把妹妹带出来,他亲自开解。
这一开解就开解出问题了。
郑小姐当晚服毒自尽,谁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好好的她为什么要寻死,以他的身份地位,想找个好婆家不是难事,就这么大点破事,怎么就到了自尽的地步。
可惜没人给郑家人答案。
郑元基把管温茂揍得下不了床,也没从他口中问出什么。
自此以后,威远侯府和管家可以说是仇家了。
只要管家有点动静,威远侯的反应比谁都快,不是在给管温茂使绊子,就是在使绊子的路上。
阿凉:“所以,这管小姐到底为什么自尽?”
陈路摇头:“没人知道。”
阿凉又回头看坐在一边低头喝茶的燕正雅:“殿下知道吗?”
燕正雅摇头,十几年前,他还是个孩子,这种事又不是什么国家大事,那时候还住在皇宫中 的他,连听都没听过。
这事还是后来听说的。
好吧,都没人知道,不过这恩怨倒是便宜了江南的灾民。
毫无疑问,这次捐款最多的是威远侯府。
“你要回京吗?”她问陈路
其实阿凉不太想让他回去,她想去外地筹备粮食,陈路是个最好的伙伴。
能保护自己,太子带的禁军总不可能跟着自己,还有就是燕恒,他也不行,他要调查暴民的事。
这事现在还没搞清楚,到底是暴民,还是土匪。
现在这些人藏在哪儿他都不知道。
人手都不够,燕恒有自己的事,也不可能跟着自己。
还有别的,那几个来打酱油的贵公子,倒是有功夫,但都是三脚猫,还娇气,真出门 了谁保护谁还不一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