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阿凉闭眼靠着车厢养神,再没有要搭理殷横的意思,主要是刚才话说多了,口干。
可这时候,殷横却不放过她,他开始话多了起来。
“你跟燕修然什么关系?”
“下属和主子。”
“不信。”
“爱信不信。”
“你真不是他的侍妾?”
“不是。”
“不信。”
.......
这特么什么对话,阿凉很久没有想要骂娘的冲动了,他问,自己回答,回答了他又不信。
"你到底想说什么。"
“他问话的时候,你能在旁边吗?”
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吧,不过这也不是自己能左右的,说不定事关什么机密事,她一个普通 的下属,能有资格听?
“我做不了主。”
“哼,真没用。”
嗐,这死孩子,懒得理他,阿凉抱胸假寐。
看自己真把人惹生气了,殷横努努嘴,嘟囔了一句,“真小气。”
听的阿凉额角几欲冒青筋,这欠揍的。
就在她就要忍不住时,门口陈路的声音传来,“四皇子府到了。”
这才是豪宅,原谅阿凉只能想到一个特别庸俗且烂大街的词,宏伟壮丽。比肃州的知府府高了不知多少个阶层。
它所处上京最繁华的地段,高墙环绕,朱红色的大门紧闭,,显得格外威严。
陈路轻车熟路的来到门口敲门,不一会一个小厮满脸笑容,点头哈腰的请他们进去。
至于马车,自有人料理,不过一路他们也足够吸引人眼球。
四皇子府从没有过的女性,还有一个满脸不高兴,被人绑的结实的少年。
这让闻讯而来的管家束手无策,“陈侍卫,这是?”
要了命了,殿下知道陈侍卫带女人回来吗?
陈路知道管家的顾虑,指着阿凉耐心解释。“这位以后在殿下手下做事,而且途中她还救过殿下。”
这两句话就让管家知道怎么对待她了,当即笑容慈祥的看着阿凉,弯腰行礼,“小人谢过姑娘的救命之恩。”
阿凉闪身躲过,连忙摆手,嘴里谦虚着。“您不用多礼,这是作为殿下下属该做的。”
这话让老管家脸上的褶子更深。
等到了殷横时,陈路丢下一句,“关柴房去。”
“凭什么?”没人搭理他。
最后走了的陈路又加了一句,“记得找几个人看着。”
皇宫。
即使已经六十岁,但依然神采奕奕的陛下,看着恭敬跪在自己脚下的人,心中很 满意。
再聪明,再年轻又如何,只要朕活着一天,你们都得跪着跟朕说话。
“陛下,臣不辱使命。”
感受到落在自己身上的莫名眼光,燕修然低着头,不适的皱了皱眉,陛下的心思是越来越难猜了。
他的称呼让皇帝不满,他左手轻敲自己右手的手指,深深的叹息。
“说了叫父皇,怎么永远这么死板,陛下陛下的叫,朝臣们 天天这么喊,你作为朕的儿子,怎么还如此。”
“是,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