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没事吧。”
中年男人忙上前查看,手都红了,“要不要擦点药膏?”
少年抽回手,“不用,这点伤不算什么。”
确实不算什么,毕竟连伤口都没得一个。
“我都让人这么闹了,他还不出来,真是沉的住气。”
少年越说越激动,“可还打探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他认了瑞王府的小世子和小郡主为干儿子干女儿。”
“这么有用的信息不知道早点讲,蠢死你得了。”
少年抬手打了他一下,“让人盯着瑞王府。”
“是,我这就下去安排。”
而此时的丹阳正在从锦州回京城的路上呢,完全不知道京城里发生了什么。
在外面玩了一天,姜澜妙把俩小家伙送回皇宫去。
“在宫里可不能捣乱,要乖乖听祖母的话知道吗?”
她耐心的说了一遍又一遍,就怕这俩又像昨晚那般再闹出什么事来。
“娘亲放心,我们保证乖乖的。”
团子小手拍着胸脯保证道。
姜澜妙叹口气,转向圆子:“圆子,答应娘亲,看好妹妹,别让妹妹捣蛋,好不好?”
“嗯,娘亲放心,我知道的。”圆子一脸认真的点点头。
姜澜妙稍稍放下心来,相比团子,还是圆子来的更靠谱些。
送完俩孩子,姜澜妙就出宫回府了。
晚上贺峻霖回来时,姜澜妙就与他说了今日‘一壶茶’发生的事。
“不知是什么人?冲着丹阳来的。”
姜澜妙有点担忧,“子言哥哥能不能查一查?”
贺峻霖点点头,“放心,交给我,丹阳不在京城,倒是不用担心他有危险。”
“嗯。”
第二日中午,贺峻霖回来用午膳就和姜澜妙说了查到的结果。
“啊?竟是南兆王的人?”
姜澜妙整个惊住了,“那他找丹阳是为了什事!?”
“这个暂时不知,但南兆王和丹阳的关系还是不错的。”
“当初也是丹阳力推他当王的,不然,南兆可不会答应一个十来岁的少年为王。”
姜澜妙越听越迷惑了,“既如此,那为什么他昨日要在一壶茶里大闹啊?!”
贺峻霖把盛好的汤放到她面前,“可能是想让丹阳主动出来,但他消息不通,
不知道丹阳不在京城,估计以为丹阳是故意躲起来了,才有昨日那一出。”
这?姜澜妙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就不能查查清楚再行动吗?
这么莽撞的吗?
“那京兆府大牢的那个人…要不要让他们放了?”
毕竟是南兆王的人,一直扣着不太友好。
“不用,该怎么来,就怎么来,待够三日在放出来吧,我们全当不知情就好。”
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可就不管了。
姜澜妙毫无心理压力的开始享用午膳了。
京兆府大牢里,昨日被抓进来的那个男子,此时正坐在牢门边,拿着一块石头敲着牢门:
“放我出去。”
“快放我出去。”
狱卒来回探头看过去,然后凑一起议论起来。
“他是不是…这里坏了?”
一个狱卒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不知道,昨日进来还好好的呢。”
“是啊,今日就跟变了个人似的,来来回回就这两句话。”
牢里的男子听见他们的议论,心里气急:
你脑子才坏了,你全家脑子都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