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艺平用昨天的菜汤,下了一锅面条,就这样,两个人对付了一顿。
吃饱喝醉,迅哥儿放下铝锅,打了一个饱嗝:“小平子,咱能不能买两个碗,以后吃饭总不能就这样吧!”
说完还端起铝锅与自己的小脑袋比大小。
陈艺平看着白炽灯,有些出神:“此地不是久居之所呀!”
“啥意思,你想找房子,还是想旅游?”
“迅哥,你信不信,你以后能当影后?”陈艺平答非所问的说道。
“那是自然,我不当影后谁当影后,我还是歌后呢!”迅哥儿伸着胳膊意大声喊,意气风发。
“我感觉你分手一点不难过,挺佩服的!”
“咋的?你还想看我哭哭啼啼的?”
“那倒不是,就是觉得挺好的。”
迅哥儿歪着身子,搂着他胳膊,好奇的问:“你为什么不和我处对象?我挺纳闷的。”
陈艺平无言以对,总不能说:我害怕你给我带绿帽子。
这多不自信呀!可话又说回来,就迅哥儿这性格,谁能把握的住?
处对象不行,当朋友,迅哥儿绝对是顶呱呱的。
陈艺平把胳膊抽出来:“我给你唱首歌吧!”
“好呀!好呀!我给你呱唧呱唧!”
陈艺平站起身把吉他从墙上摘下来。
弹了几下,试试音。
随着悠扬的旋律,陈艺平张口唱:
曾梦想仗剑走天涯
看一看世界的繁华
年少的心总有些轻狂
如今你四海为家
曾让你心疼的姑娘
如今已悄然无踪影
爱情总让你渴望又感到烦恼
曾让你遍体鳞伤
Dilililidilililidenda
…………
陈艺平唱了两遍,歪头一瞅,迅哥儿正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他。
火热的目光让他头皮发麻,他把吉他放在小桌子上:“咋还哭了呢?这歌好听吗?”
“小平子,太好了,你唱的真好!”
迅哥儿趴在陈艺平的怀里,身子扭动着,想一条贪吃蛇。
陈艺平大呼要命:孽障,我要你助我修行!
第二天,陈艺平伤上加伤,腰疼的厉害。
气的他,一巴掌打在妖精的屁股上。
妖精只是晃动了一下,慵懒的说道:“干嘛,一晚上不让我睡觉,白天还不能休息一下?”
陈艺平想努努力的起身,最后只好认命了,一动浑身疼。
仰天长叹:造孽呀!
悠闲的日子过的很快,一个星期后,黄博找到他,只见他两个大大的黑圈,一副操劳过度的模样,很是吃惊。
“小瓶子,你这是咋周了?”地地道道的山东方言。
“博哥,一言难尽呀!”
这时迅哥,提着烧烤,里面十来根烤腰子有点扎眼:“博哥来了?还没吃吧,正好买了点烧烤,一块吃点,这个季节烧烤还真不好买,平子,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