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清和却秉承着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精神,装作不经意问了句。
“老迟,当时因为什么事耽搁了?是新娘头纱没带?还是废品站着火了?”
迟遇的动作蓦地顿住,但很快恢复正常,依旧露出一抹宠溺慈祥的笑。
“别乱猜了,都过去了,再斤斤计较也没意义。”
迟清和单手托腮,意味深长笑了一下,没有再继续。
迟亦兰这一家子的聪明劲,全都用来防老迟了。
怎么形容呢,用蠢都感觉玷污了这个词。
……
VIP病房内,院长和专家密密麻麻聚在这讨论。
“到底怎么回事?”宫时暮盯着片子里断成好几块的手指骨头,皱眉问道。
“粉碎性骨折,目前没办法保守治疗,只能做手术,把钢钉插进去。”一个资历较老的医生站出来。
结果这医生话刚说完,病床上的陈耀就叫起来。
“我不要动手术!你们这群庸医!不会治就别瞎治,我怎么就不能保守治疗了?!”
陈乞青拦不住陈耀,赶紧求助地看向宫时暮。
宫时暮心累地揉了揉眉心,看向老医生,“抱歉,小孩子不是故意的。总之,现在最好最快的方法,就是动手术,对吗?”
“嗯,宫先生,这毕竟是我的专业。这专业的事,我可不含糊。”
老医生长得和颜善目,被人骂了也不生气,反倒是旁边几个他曾经带过的学生,脸色臭的不行。
宫时暮紧绷着嘴角,又看了看片子。
“行,那就动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