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黑衣人看了我一眼，便退了下去。

"燕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站起身来，走到燕南天面前，"你怎么会和‘暗夜’的人在一起？"

燕南天沉默了片刻，然后抬起头，目光复杂地看着我，"杜兄，有些事情，你还是不知道为好。"

"为什么？"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难道，你和‘暗夜’……"

"没错，"燕南天深吸一口气，"我是‘暗夜’的人。"

他的话如同晴天霹雳，让我震惊不已。我一直以为，燕南天是一个正直善良的人，没想到，他竟然会是“暗夜”的成员！

"为什么？"我喃喃自语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为了力量，"燕南天的眼中闪过一丝狂热，"‘暗夜’的首领承诺我，只要我帮他完成计划，他就会赐予我强大的力量！"

"所以，你就背叛了我们？"我愤怒地问道，"你就眼睁睁地看着姬瑶受伤，也不肯出手相助？"

"我……"燕南天想要解释，却被我的愤怒打断。

"我不想听你的解释！"我转过身，不想再看他一眼，"从今以后，我们恩断义绝！"

说罢，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工厂。我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该做什么，我只知道，我的心很痛，很痛……

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不觉间，我来到了一条偏僻的小巷。突然，我听到一阵微弱的呻吟声。

我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倒在墙角，正是钱掌柜！

"钱掌柜，你怎么了？"我连忙跑过去，扶起他。

钱掌柜脸色苍白，嘴角还残留着血迹，显然是受了重伤。

"杜少侠……咳咳……"钱掌柜虚弱地说道，"我……我知道是谁……是谁害了姬瑶姑娘……"

"是谁？"我抓住他的肩膀，焦急地问道。

"是……是……"钱掌柜挣扎着想要说出那个名字，却突然双眼圆睁，气息全无。

我无力地松开手，任由钱掌柜的身体滑落到地上。他的手中，紧紧地攥着一枚古朴的玉佩。

我拿起玉佩，仔细端详着。这枚玉佩，我曾经在司马长老的身上见过！

难道说……是司马长老害了姬瑶？可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握紧手中的玉佩，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愤怒。看来，想要查明真相，我必须去找司马长老问个清楚！我紧紧地攥着钱掌柜留下的玉佩，脑子里如同翻江倒海般混乱。钱掌柜临死前的眼神、那枚熟悉的玉佩，都在无言地指向一个我从未想过的方向——司马长老。

难道真的是他？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要伤害姬瑶？无数的疑问在我脑海中盘旋，我迫切地需要一个答案。

我立刻动身前往武馆，寻找司马长老。一路上，我的思绪如同脱缰的野马，无法控制。曾经，司马长老在我心中是亦师亦友的长辈，他教授我武艺，指点我人生，我对他充满了敬重。可是，如果这一切都是伪装，如果他真的是幕后黑手，我该如何面对？

当我赶到武馆时，却发现大门紧闭，往日里热闹的练功场此刻空无一人。我心中一沉，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杜飞，你来了。”

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我猛地转身，看到司马长老站在不远处，他还是那副仙风道骨的模样，只是脸色有些苍白，眼中透着一丝疲惫。

“长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钱掌柜他……”我上前一步，急切地问道。

司马长老长叹一声，示意我跟他进屋。

房间里，司马长老示意我坐下，然后缓缓道来。原来，他一直隐藏着自己的真实身份，他并非真正的司马长老，而是一个神秘组织的成员。这个组织势力庞大，行事诡秘，一直在暗中操控着许多事情，而姬瑶正是他们想要得到的目标。

“他们为什么要对付姬瑶？”我忍不住问道。

“因为她是……”司马长老说到一半，突然顿住，目光复杂地看着我，“有些事情，你现在还不需要知道，知道得越多，对你越不利。”

“可是……”

“杜飞，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但是相信我，我现在不能告诉你太多。”司马长老打断我，语气坚定，“钱掌柜的事情我很抱歉，是我没有保护好他。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他并不是我杀的，而是组织里的人。”

“那您为什么……”我疑惑地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何要告诉我这些。

“因为我想要脱离组织，而你，是我唯一的希望。”司马长老的眼中闪过一丝决绝，“我了解这个组织，也清楚他们的计划，我可以帮你，帮你救出姬瑶，揭露他们的真面目！”

我看着眼前这位曾经敬重的长辈，此刻的他充满了疲惫和无奈，但我能感受到他话语中的真诚。也许，这是我唯一的机会，能够查明真相，为姬瑶报仇。

我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好，我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