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王卫国并未介意她的小性子,转身说道:“等着,给你做碗牛肉面来,让你元气满满。”说完,便大步流星地走进厨房忙活起来。
丁秋楠继续忙碌着,还要擦拭一下这些柜子上的灰尘。原本她是打算明天擦拭的,但是此刻这家伙帮自己做饭,自己就再多干点活儿好了。她手中的抹布在柜子上轻轻拂过,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般认真细致。
很快,王卫国就将一碗香气四溢的牛肉面端了过来。那碗里足足一斤的牛肉,还有一罐牛肉罐头,全都给丁秋楠端了过来。这丰盛的美食,让人见了就忍不住垂涎三尺。
丁秋楠自然是馋得口水直流的样子。她望着那碗牛肉面,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吃了一口牛肉,即刻笑了起来,那笑容如春日暖阳般绚烂。
看到王卫国在瞧自己,赶忙板起脸来。“笑起来多美,怎么不笑了?”王卫国望着丁秋楠问道,他的眼神中饱含着温柔与关切。
“哼,就不让你看。”丁秋楠瞪了一眼王卫国,可那眼神中却没有多少真正的恼怒。
“好吧好吧,果真是千金难买一笑啊,古人所言不虚啊。”王卫国无奈地摇摇头,倚在桌子上,静静地看着丁秋楠用餐,脸上挂着满足的笑容。在这温馨的瞬间,仿佛时间都为之停滞。
“我家可无这般物件啊,是你携来的?”丁秋楠睁着那双饱含好奇的眼眸,嗓音清脆地问询着。此刻的她,双眸恰似璀璨的星辰,闪耀着疑惑与惊喜交织的辉芒。
“嗯呐,藏于口袋之中了,我思忖着有个小馋猫尚未用餐呢,便将东西带来了。”说话之人面上带着一抹宠溺的浅笑,仿若这一切皆为顺理成章之事。
“谁是小馋猫!”丁秋楠微微仰头,那秋水般的眼眸里带着几分娇嗔。那般模样,宛如春日里绽放的桃花,明艳而动人。
“还不承认,全都给消灭殆尽了。”说话者挑了挑眉,目光中盈满调侃。要知晓,此乃满满一大碗的牛肉面,足足一斤的牛肉,外加一罐罐头。这般丰盛的食物,转瞬间便被吃得精光。
“中午未进食。”丁秋楠那娇美的脸庞微红了一下,恰似天边那一抹绚烂的晚霞。身为淑女的自己,这般饭量着实是大了些。她心底不禁暗自嘀咕,这要是传扬出去,得多令人难为情啊。
“好了,吃完饭咱们出去走走,熟悉熟悉家门。”话音甫落,两人并肩走出了屋子。微风轻柔拂过,丁秋楠的发丝微微飘动,心情甚是欢悦。毕竟,方才享用了一碗堪称尝过的至为美味的牛肉面,那浓郁的汤汁、鲜嫩的牛肉,仿若还在舌尖上回味。
他们一路欢声笑语,来到了禽满四合院的大门前。
“这便是我生活的四合院了,往后有事就过来。”王卫国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自豪。
丁秋楠曾经路过这个四合院,却不知这便是王卫国的家。想当初找房子时路过此地还进去瞧过呢,只是未曾料到日后会与这里产生如此紧密的关联。
“我们院里的人啊,皆有些毛病,就看你这位大夫的能耐了。”王卫国半开玩笑地说道。
“嗯?啥毛病?”丁秋楠眉头微蹙,好奇地追问。
“你是大夫你瞧瞧呗。”王卫国嘴角上扬,脸上挂着一丝狡黠的笑容。
王卫国来到自家门口,推了推门,这回门开了。
“叔叔!您回来啦!”小当笑嘻嘻的,头发湿漉漉的,像刚刚从水里捞出一般。那红扑扑的脸蛋,犹如熟透的苹果,令人忍不住想要捏一把。
“叔叔!闻闻我香不香!”小槐花问道,那稚嫩的声音宛如黄莺出谷,清脆悦耳。
王卫国走过去,小当递来自己的小手。王卫国闻了闻,“嗯,真香哟。”那满足的神情仿佛闻到了世间最迷人的芬芳。
小槐花则把自己的小脚丫递给王卫国。王卫国也闻了一下,“哎呦,好臭呀,这脚丫不能要了,让我吃掉算了。”言谈之间,满是欢乐与温馨,和两个小丫头嬉闹起来,小丫头们笑得咯咯响,那银铃般的笑声在院子里回荡。
于莉也在笑着,那笑容如同春日暖阳,温暖而柔和。不过瞧见进来的丁秋楠正在四处打量着王卫国的家,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好奇。
“你家里的物件还挺多的嘛。”丁秋楠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讶异。映入眼帘的鱼缸、盆栽、鸡笼、还有摇椅,皆让丁秋楠感到十分温馨。那些物件仿佛都有着自己的故事,静静地诉说着主人的生活点滴。
“这是留声机?”丁秋楠望着留声机说道,眼神中充满了新奇和疑惑。
“呵呵,没想到你还认得这个。”王卫国笑着回应,眼中满是对丁秋楠的欣赏。
回应王卫国的是丁秋楠的一个大白眼,那俏皮的模样,让整个房间都洋溢着欢乐的氛围。
在这看似平淡无奇的一日,丁秋楠的现身仿若为这个庭院携来一缕别样的清风。她那活力四溢的身姿,令周遭的氛围陡然活跃起来。小当与槐花这两个小鬼头,满怀着好奇凝视着丁秋楠,眼眸中闪烁着童真的熠熠辉芒。“哇,大姐姐您真俏。”小当那清脆悦耳的童音响起,槐花亦随之颔首言道:“嗯嗯,真好看,跟妈妈一般好看呢。”他们那纯挚的夸赞,毫无遮拦地流露出对丁秋楠美丽容颜的钟爱。
丁秋楠,这位天生丽质的佳人,对于他人对自身容貌的称赞,倒是未甚在意。于她心底,美丽或许仅是外在的一种表征,而内在的品格与追求方为更为关键之所在。毕竟,似她这般貌美的女子于这世间着实寥寥无几,可她深知,美丽倘若缺失内涵的支撑,亦不过是昙花一现般的短暂。
既已明悉了王卫国的居处,丁秋楠遂打算辞别。她那轻柔婉转的声音传来:“我走啦。”王卫国赶忙回应:“好,我送送你。”于是,二人并肩徐行而出。恰在此时,许大茂的屋内传出了女子张狂肆意的笑声。“呵呵,你倒是喝呀,装啥呢?”那刺耳的笑声于静谧的院子中显得格外突兀。丁秋楠微微蹙了蹙秀眉,女子这般姿态实非妥当。她心中不禁漾起一丝反感,在她看来,女子应具的是端庄与优雅,绝非这般的放浪形骸。
王卫国似乎洞察了丁秋楠的心思,连忙解释道:“我们院里请来的有手艺的女人。”丁秋楠满是疑惑地望向王卫国,“啥意思?”她那困惑的眼神中透露出对王卫国解释的不明就里。
“你若知晓,那便只可心领不可言传了,这个给你。”王卫国言罢,递给丁秋楠几张票,还有钱财。丁秋楠接过来细致端详了一番,发现是家具票和饭桌票。这些票在当时皆为稀缺之物,她的心中涌起一阵感恩之情,言道:“多谢你。”
王卫国挥了挥手,洒脱不羁地说道:“走喽。”就在他欲离开之时,丁秋楠轻声说道:“哎,明天帮我接个人行不?”“男人可不接啊。”王卫国半开玩笑地说道。“哎呀,我爸回来啦。”丁秋楠跺着脚说道,脸上满是急切与无奈。“好好好,明天啥时候?”王卫国赶忙应承下来。“上午九点。”丁秋楠言毕,便转身进了屋,赶忙锁好了门,仿若要将外面的世界与自己暂且隔绝开来。
王卫国望着那紧闭的房门,燃起一根烟,徐徐朝家中走去。那烟头于黑暗中闪烁着微弱的光亮,恰似他心中对未来的期待与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