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那成,安心的住着。”
陈嬷嬷带几人来到前厅坐下,一一给他们倒了水。
林春儿张望着,问道,“嬷嬷,陈伯呢?”
陈嬷嬷回答说,“这不是你不在家嘛,你这病一好,他这就忙着出去溜达,现在估计全永州都知道你病好的消息了。”
说完,陈嬷嬷看着林春儿,一脸欣慰,“小姐,别怪你陈伯,这些年也总算能直起腰板的出去见那些邻居了。”
林春儿眼底闪过一丝内疚,“嬷嬷,是我拖累了你们。不过眼下我们也就过上好日子了,以后我定要你们风风光光的在这永州。”
常义在一旁,想到自家小姐受难,托于林小姐的福才得以重活。
一时间红了眼眶,心下做出决定,一定要多赚钱,让小姐还能过上以前的锦衣玉食的生活。
几人闲聊几句,常嬷嬷就带着父子俩去选房间。
将军府旁的不多,就房间多。
父子俩选了后门的两间空房,自行打扫了一番。
又出去买了几套新的被褥和生活用品。
陈嬷嬷一看感慨了句还真得是大户人家啊。
不由得想起以前,以前的将军府,何尝不是如此呢。
主人和下人们吃穿用度都是极好的。
如今.....
陈嬷嬷叹了口气,见时候不早了,该做饭了。
这时候陈伯也溜达完回来,见林春儿坐在前厅,高兴的不得了。
“小姐此去京城没想到这么快回来了。”
陈伯见林春儿,好似有些变化,是穿了新衣裳?瘦了?精神了?皮肤变好了?
总之,怎么看都觉得越好看。
林春儿把从京城里的所见所闻说与陈伯,当然只限于街道和吃食方面。
顺便也把常义父子俩住进府里的事情说了。
陈伯听了,也表示赞同,“一时有困难,我们该帮还是要帮的。”
常义和常小也刚从外面采买归来。
身后还跟着五六个小厮模样的人,人人手上都拎满了东西。
一看都是米面粮油,熟食肉菜,还有老人穿的成衣,想到想不到常用的物件,都有。
可见,常义的观察能力有多强。
单单是凭目测和描述就知道老两口的穿衣尺码。
老两口一时间只觉得盛情难却不好意思。
林春儿只好劝说道,“陈伯,嬷嬷拿着吧。不然常叔也不好意思住下去。”
老两口一想也是,便连声道谢的接受了。
陈嬷嬷去了厨房,叮当作响不一会儿一桌子丰盛的晚餐就准备好了。
“老头子,多少年了,咱都没这么吃过了。今天啊,咱们托常先生的福,算是过年了。”
陈伯笑呵呵的用湿抹布擦着刚从树下挖出来的陈酒,“那可不,今晚我老头子就陪常先生喝点。”
说完,掀开酒坛的封口,酒香四溢。
喜欢酒的常义,一时间口水分泌,连声应道,“今日我就陪老爷子好好喝点,小姐,您别见怪啊。”
林春儿看着这其乐融融的场景, 忙说,“常叔,说的哪里话。今日你们喝的尽兴就好。”
这边酒香饭香,可是京城外的一处山洞中。
一百多号的上元阁暗卫被拥挤的关押在一个个牢笼中。
他们一个个像是中毒了一样,半闭着眼睛,浑身无力的彼此倚靠着。
名声鹤立的上元阁的威武暗卫,此时如行尸走肉般的被关着。
看守的官兵来回巡视着。
这时,一个黑影闪过。看守的官兵以为自己眼花了,揉了揉眼睛,发现并没有异样。
随后便觉得后颈一痛,顿时倒地不省人事。
黑影信步从阴影中走了出来,靠近那些被关押的人,打量着他们。
他抓起一个人的手腕,翻看着他们的眼睛。
“九转移魂散?你还真舍得啊。”他轻蔑的笑了笑,听到不远处有人的交谈声。
赶紧闪身消失在原地,隐身在暗处。
“太子也真是,你说抓这么多人进来干什么?”
“太子还不是舍不得这些精兵强将,这可是一顶十,一顶百的上元阁暗卫啊。你以为是咱们老爷府上那些酒囊饭袋呀。”
“听说这些人只认令牌不认人,我觉着太子是做无用功。要是我,杀死算了。”
“呸,还要是你?说这话不怕掉脑袋?”
“不说了不说了还不行嘛,这臭气熏天的,可恶心死老子了。走,咱俩出去透透气去。”
当说话声消失后,黑影才从暗处中出现。
看了一眼身侧两边的这些曾威风凛凛的暗卫,眸光中闪烁着阴狠和纠结。
“蒋润秋,我若帮你救出他们,你是不是会跟我说声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