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妈妈去世之后,闫圣韵就不恨闫渠了。
“不说了。”
闫圣韵又拿起酒瓶给自己的杯子倒满,“反正明天就周末了,我也不上班,今晚我去你家睡可以吗?”
可能是酒气熏得,闫圣韵双眼泛红,就那样湿漉漉地、可怜巴巴地看着宋原姝,她根本就没办法拒绝。
那天晚上喝了闫圣韵不知道,反正醒来的时候头巨痛。
宋原姝还夸她能喝并且酒品好,不吵不闹还不吐,乖乖跟着她回家了。
周一,闫圣韵起来晨跑的时候碰到了季有泽。
说实话很尴尬,她酒品好,她仍然记得那天晚上跟宋原姝说的事,所以看见季有泽就心虚,虽然没被抓包,但总有一种被抓包了的感觉。
“有泽哥,早。”
看季有泽一身运动装,头发都被汗湿了,就知道他也刚晨练结束。
“早。”
季有泽就看了她一眼,随即就移开了视线。
两人沉默着一前一后往家的方向走,碰见熟人就分别打个招呼。
临分别的时候,季有泽叫了她一声。
“啊?”
闫圣韵站在自己家院门口,两人之间有点距离,但她还是需要略微仰头才能看到季有泽的神情。
“下午三点我会到你们公司开个会。”
“……哦。”
闫圣韵干巴巴地应了声。
他来她们公司关她什么事?又不是给她开的,跟她说干什么?
“没事了,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