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至宗门大门前,只见前方又是一群人站于门前,一见众人落地后,皆上前行礼道:“恭候仙长,”其中一领头人上前,只觉气度不凡,与温怀玉一看就知道必定有血缘关系,看着年纪不大,不过修仙者有灵力护体,可以一直保持年轻状态,这也不足为奇,与温怀玉站在一起,只觉是一对兄妹。
温怀玉便介绍道:“仙长,这是我父亲云剑宗宗主,温岚峰。”
只见他上前说道:“一直听小女谈起仙长风姿,今日一见可见小女未能尽言,仙长风采,言语描述皆不能展现其中之一,仙长快请,已听小女所言,略备佳肴,薄酒。”
又说道:“之前小女传言来说明情况,已备好屋舍,仙长的人可前往休息,已为她备好一切所需之物,且有信得过的人照顾。
叶晨溪闻言便谢道:“宗主安排得当,叨扰贵宗了。”
温岚峰不愧是当宗主的,这两人一见他便知,不是池中物,特别是那女子,周身气质,让人望而却步,看不出实力境界,更加神秘,那男子却也不差,虽看似温和有礼,小小年纪却也乘墟大圆满,他看起来可是比她女儿还小很多。
温岚峰则道:“仙长所言,可是生分,能得仙长叨扰,是我宗门之辛。”
他侧身道:“仙长请。”
说着竟是以最高之礼迎接叶晨溪他们,而谢舒怡一直站着已然很累,她便跟着宗门指派之人,前往给她准备的屋舍处去了。
自他们入了宗门,一些弟子见了,皆惊奇,竟能得宗主如此以礼相待,还亲自迎接,来者会是谁,只有三个年轻人,隔太远看不清长相,只待等会结束后去问问那些参与迎接的师兄师姐们了。
一众来到宴厅处,各种珍馐美馔,良酒灵果,落坐后,温岚峰便道:“仙长请,不必拘谨,就当自己家便好。”
却不想就听到叶晨溪笑了一声,随后听她说道:“我们如今游历山水,居无定所,还没家呢!”
温岚峰便哈哈笑道:“游历山水,这也是我曾经所想,却不想担了如此责任,与那山水无缘了。”
所有拘谨于这一声笑中无形消散,慢慢活络了起来,有问就有答,倒也祥和一片。
叶晨溪突然偏头朝萧祈安方向说:“你可别饮酒。”
萧祈安无奈笑道:“师傅,我记着的。”
温岚峰倒了杯酒,敬向叶晨溪与萧祈安:“二位仙长大恩,此恩之重,言语无法表明,二位仙长今日在此,吾可做出承诺,往后仙长若有需要,吾宗必鼎力助之。”
他之前听回来的女儿长老们所讲,其实心中也有惊,若是真的,那就是说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正在渗透各个宗门,各方势力,激起心中的恶,甚至影响到了乘墟境,他都不敢想象,若是如此以往,那往后是否会是尸横遍野,那林浅然他也知道,不过他没时间去一个个了解,每一个收入宗门的弟子他都不一定认识,他只知道那是玄离的徒弟,玄离除了一个大弟子,就再没收过,再次收这徒弟时,他也是才会多看几眼,不过并没发现什么不同,若不是那二人,恐怕等那林浅然实力越上升,那能影响的人实力就会越强,到时,岂不难以控制。
不过,他还有疑问,便询问道:“不知仙长如何发现那林浅然异样,我虽才到六合之境,却也不至于发现不了,这让我们甚是惶恐。”
叶晨溪便道:“我眼不能见,却能感受世间各种,如善恶,如正邪,七情六欲,还有姻缘线,太多就不复述了,与你们说说气运吧,每个人……,每个物种,身上都带有气运,强大或渺小,浓厚或稀疏,皆有,可若是自身气运,当从体内进出,萦绕身边,若不是自身的,便只会围绕,不会进出体内,气运也能靠抢夺或用法器法宝夺去,不过此法有违天道秩序,林浅然她不是用法器法宝,是有股力量在帮她,那股力量与压制在灵域那道封禁很相似,来自于一人,打过照面,没看清人。”
她缓了缓又继续问,这也是她此行的原因,她有点问题要问:“之前在灵域时,那些妖兽皆认为它们是被天道压制,不知因为什么,天道降下封禁,使它们实力大幅下降,且起了结界如同圈养它们,使得它们出不来,最终困死在灵域内,我想问你们,人族中是否也感受到压制,人族是否也觉得是天道所为?”
温岚峰静默一会,才说道:“人族虽没有感受压制,可实力却是大不如前,史书曾记,数万年前,各族皆强大,如今却是相差甚大,这一切皆因一场战争,随后传言而出,那场战争是天道所控,为的就是削弱各族,后又传出,天道尤嫌不够,随下封禁于各处,不止灵域,龙族与凤族皆有,人族虽没有,但是失去大量秘籍法诀,损失惨重。”
叶晨溪沉吟片刻后说道:“不是天道做的,若是它出手,恐怕不用等这数万年,各族早已消失,有东西借了那场战争,谋取私利,灵域的封禁便是最好的证明,若是天道,何须偷用灵力晋升,它出生便是天,出生便存道,它没这么无聊,有东西伪造天道,甚至于传播谣言,无聊至极的游戏,既已抓住尾巴,头一定会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