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这些个话,多半是自我杜撰得到的。
自然不可信。
如此他们也能够一探究竟。
极北之地,与那囚禁黑蛟比邻而居的鼹鼠精一族,如今亦是一片狼藉。
这群丧心病狂之徒,竟是将那全族皆是埋伏与地下洞窟之内的鼹鼠一族,撅了那洞窟的顶层,将那鼹鼠一族曝光与太阳之下。
这一地奄奄一息,全身上下只有肚子一块稍稍白一些的鼹鼠们,早已经是进气多,出气少了。
而此事情起因却是因为他们嫌弃房屋矮小。
黑蛟一族占领了鼹鼠一族的属地,他们占领了统领鼹鼠一族的中央之处,入住其中,收押了一干大小的鼹鼠,此行与他们憋屈了这许多年而言,算得上是酣畅淋漓。
如此,这叛出天界束缚的第一步,他们是旗开得胜,如此,这一干人等在那庆祝之时,猛然的抬头敬酒一行,十分悲催的撞到头了。
自然不会是唯一的一个。
这里面撞得最为严重的,便对着这如今的“黑龙”报请此事。为了安抚部下的情绪,为了能够平定叛乱,黑蛟默许了手下的所作所为。
如今,便是这鼹鼠一族的几乎灭门。
自然是天怒人怨!
宋年同着冥界之君赶到此处,自然是也被宴请到这鼹鼠一族大殿之中。
他们刚从那御剑飞行之术上下来,便见到这惨绝人寰的场景,尸横遍野,如此惨状,凶手却在这地盘之上逍遥法外。
鼹鼠一族,最是喜欢安静之所。
因着他们幼年之时,皮毛严实,保暖性良好,为了能够找到那理想之地,他们不畏严寒,选择了与北极之地比邻而居。
他们的房屋是在那地下进行。
因着鼹鼠一族向来都是视力上有所欠缺。可他们若是想要通过鼻子同嘴巴取得优势,那么只剩下一个条件,他们要找到一最为安静的地方,这安静的北极之地,常年地广人稀,自然是异常顺畅安静,这里的口气,吸入口鼻之中,都可以让他们顺着吸入鼻子里,闻到那人间四季的花开花落,云卷云舒。
再没有比此地更好的选择。
虽说是住在地下,所在地面之上,甚少修建,可也看得出来此地被他们精心的设计过。门前花草树木,参差不齐,可也错落有致,风吹来之时,想来这空气之中,隐隐有花香的气息。
而如今倒是真的只能用“残花败柳”来形容此处。
迎接宾客的是那门口的宽敞的甬道,四周墙壁之上,倒是细心的贴了不少会发光的石头。不知道他们看不见,是如何找寻到此物。
他们用不到光亮,与黑暗为伍足矣,却还是努力为了别人留下一丝光明之地。
两旁的星星点点的亮光,照着宋年同冥界之君二者,还有那怀中已经闭嘴的墒年纪。
虽说是洞府,这墙壁之上,竟是带着几分拙普的画作,瞧着别有风情而他们亦是发现了,四处桌椅拐角之处,被他们包上了不少的棉絮之物,以防在这玩耍打闹的间隙中,伤到了自己,这边边角角的细小之处,让一旁的二者看的表情降到冰点。
“到了。”
是喽,如今他们所站立的地方,便是他鼹鼠一族为了庆祝盛大典礼之际,建造的会议堂。
如今只剩下四壁。
“二位,我家大王恭候多时!”一喽啰模样上前同他们引路。
“大王?这黑蛟是打算从半龙的仙神之位退居小山头的土匪爷?”
墒年纪跟着一路上无聊了,睡了一觉,如今醒来了,可以寻的一处乐呵乐呵。
这话说的颇得人心。
让宋年的脸色倒是稍霁。
“欢迎二位光临鄙处,寒舍简陋,还望莫要嫌弃。”
鸠占鹊巢,也好意思说是自己寒舍!
土匪属性暴露无遗!
宋年同着阎魔俱是没有回答,找了一个视线宽阔的桌椅上,便自顾自的坐了下来。
“”
他们如今这模样,自然不是参观鼹鼠一族的房屋建构。就差把来者不善四个字扣在这脑门上。
“不知二位来我处有何指教?”
既然不是客,那必然是敌人了。
“唉,原以为多大的事情,不过如此。”
这黑蛟坐定统领之位,看着下面立着宋年同冥界之君,黑蛟从那束缚之地刚刚解封,加之他未曾见到过这冥界之君是何模样,如此见到这宋年同着阎魔,只当是那逃跑了的鼹鼠一族招来的救兵,看着那干瘦如猴,身旁那一个长得虽说彪悍,却也并非是他们的人打不过。
此番预测下来,得出的结论无非就是这这是两个可以欺负的。
正要暗中发力,不知不觉,灭了这二人,谁知却是让墒年纪那个管不住嘴的,蹦出来了这让人恼羞成怒的一句话来。
嘴贱的天书此次倒是说的中肯。
比如说眼前的这黑蛟之辈。他宋年虽然说失了所有,可这判断力还没有失去,就这样的模样,他倒是有勇气说自己是条龙。
那身花花绿绿的鳞片,跟掉进染缸里的小鸡仔倒是般配,就这样呗稀里糊涂的染了一身的乱七八糟的颜色。
“哦,这是条赖皮蛇啊!”
伤口撒盐这种事。
多做几回,疼着疼着便会习惯了。
此事,墒年纪最擅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