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她往西小院看了一眼,当即就明白了什么,露出惊讶和不屑的眼神:难道?···伤风败俗!
可这种事情是人家两人你情我愿的事情,她一个做大嫂的能怎样?聪明的她赶紧离开了脚下的是非之地。
她刚走,系着腰带的段怀林从西小院里冲出来去找妹妹段怀宁。可还是晚了,段怀宁已经跑到了段老夫人的面前,支支吾吾的汇报,“新四嫂她···”
“好好说话,让你去瞧瞧雪柔怎得慌慌张张的回来了?是不是雪柔的手腕治不好了?”
段怀宁越是不说,老夫人就越急,“你倒是快说啊。”
“母亲,你就别问了。”被逼急的段怀宁吼了一句,脑袋迅速的耷拉了下去,这事要她一个未出阁的人怎么说?她夜里会不会长针眼?
旁边吸血鬼段怀珍,老大,老二,老三,和他们的夫人孩子都在,这会快到了晚饭时间。
云苏月把陪嫁的下人全部撤下了之后,段府里就没有剩下几个下人了,饭还是大儿媳做的,这会都等着吃饭呢。
段怀珍觉着事情不简单,“小妹,你支支吾吾作甚?快说啊。”
老大和老二也不明白了,“就是,不就是一个云苏月吗?我段家的天还没塌,你就怕成这般?”
“我?”段怀宁把头低的就更低了,都快折成90度了。
老夫人一看她这样,认定了白雪柔的手腕治不好了,‘砰’一声摔了手里的药碗,“把云苏月那个毒妇给我叫来,她无法无天了,休妻是我老婆子的主意,她有种把我老婆子也一起杀了泄愤。”
段怀宁一看,不说是不行了,语速快如倒豆,“不是的母亲,刚刚你让我去西小院,我一急忘记敲门了,看到四哥和四嫂他们正···正干那事。”
“你说什么?!”下一秒,整个房间鸦雀无声,包括段老夫人在内都双眼铜铃般地瞪着段怀宁,难以置信。
白雪柔的父亲曾是御医,在宫内当值到死,哥哥又是守边大将军,白家本就是名门贵胄,听说坐落在皇城内的白府很大很气派,至今旁支还住在里面。
白雪柔漂亮,温柔,知书达理,可是白家教出来的孩子,虽说医术有成后来去了边关,怎么说都是名门出来的大家闺秀,怎会不学女德?不守妇道?
竟然,竟然···不成亲就与她的儿子苟且···恬不知耻!
段怀林刚好走进来,纸已经包不住火,他不得不承认,“是,两年前阿柔日夜照顾我时,我们就有了夫妻之实。”
其他的没有说,瞒着一件是一件,他们会很快回到边境,余下的事情家人就不必知道了。
“你们···怎能做出这般不检点的事情来?”老夫人抖着手遥指着段怀林恨铁不成钢,忽然想起云苏月的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