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富商陈老爷也到了,只见他肥头大耳,穿着一身绫罗绸缎,跑得气喘吁吁,一边用袖子擦着额头豆大的汗珠,一边着急忙慌地说道:“王爷,这局势对咱们不利啊。”
王爷坐在椅子上,眉头紧锁,目光深邃,看了众人一眼,沉声道:“诸位,越是此时,越要冷静。
我们先观察局势,再做打算。”
可谁能想到,事情的发展就跟脱缰的野马似的,完全超出了他们的预料。
没过几日,朝廷中那对王爷不利的言论就跟长了翅膀似的,传得满大街都是。
说王爷暗中勾结大臣,意图谋反。云溪听到这些传言的时候,那小脸气得煞白,胸脯一起一伏的,双手紧紧攥着拳头,浑身抖得跟筛糠似的,咬牙切齿地骂道:“这分明是诬陷!”
王爷坐在书房里,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一双眼睛里透着怒火,拳头握得咯咯响,恨恨地说道:“这定是有人故意为之,想借此打压我。”
侯府中的气氛也变得紧张得让人喘不过气来。下人们走路都轻手轻脚的,大气都不敢出,生怕一不小心就惹祸上身。
云溪急得在屋子里来回踱步,那步子又快又乱,头上的珠翠跟着晃动。
她停下脚步,看向王爷说道:“王爷,咱们不能坐以待毙,得想办法澄清谣言。”
王爷点点头,站起身来,背着手在屋里走了几圈,说道:“夫人说得在理,咱们这就行动。”
于是,他们开始四处奔走。这一日,云溪和王爷来到了张大人府上。
张大人亲自到门口迎接,把他们迎进客厅。张大人一脸苦相,眉头皱成了一个大疙瘩,叹着气说道:“王爷,王妃,不是我不帮你们,只是此时局势复杂,我也不好插手啊。”
云溪一听,快步走到张大人面前,急切地说道:“张大人,您一向公正,此次王爷分明是被冤枉的,还望您能主持公道。”
张大人叹了口气,“我知道王爷的为人,可如今这局势,牵一发而动全身呐。
上边那位的心思,咱谁也摸不透,我就算有心帮衬,也怕自身难保啊。”
说着,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脸上的褶子都显得更深了。
云溪一听,眉头紧紧蹙起,上前一步说道:“张大人,平日里王爷可没少照顾您,如今我们有难,您就真的要袖手旁观?”
她的目光紧紧盯着张大人,满是急切与期待。
张大人避开云溪的目光,低头呐呐道:“王妃,我也是有苦衷的啊。
这朝堂之事,错综复杂,我一个小小的官员,实在是有心无力。”
王爷此时脸色阴沉,一双眼睛如鹰般锐利,他沉声道:“张大人,本王也知晓你的难处,只是此事关乎本王的身家性命,还望您能再思量思量。”
张大人来回踱步,嘴里不停念叨着:“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
云溪急得直跺脚,提高了声音说道:“张大人,您要是不肯帮忙,王爷一旦出事,您能心安吗?”
张大人身子一颤,停下脚步,犹豫再三,终是长叹一声:“罢了罢了,我尽量从旁协助,但能不能成,我实在不敢保证。”
王爷拱了拱手,说道:“有张大人这句话,本王感激不尽。”
然而,最终他们还是失望而归。
回到侯府,云溪和王爷疲惫不堪。云溪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手扶着额头,满脸的愁容。
“王爷,难道就没有办法了吗?”云溪眼中满是焦虑,声音都带着几分颤抖。
王爷握住她的手,安慰道:“夫人莫急,总会有办法的。”
就在他们一筹莫展之时,又传来消息,说皇上对王爷产生了怀疑。
云溪心中一沉,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这可如何是好?”
王爷沉思片刻,目光坚定地说:“看来,我们得主动进宫面圣,向皇上解释清楚。”
云溪担忧道:“可是,这会不会太冒险了?”
王爷站起身来,来回走了几步,然后停下,坚定地说:“此时已别无他法,只能一试。”
于是,王爷和云溪准备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