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溪微笑着,给嫡女又夹了一块,说道:“妹妹喜欢就多吃点。”
侯府夫人也笑着说道:“大家都多吃点。”夫人脸上洋溢着满足和幸福。
晚饭后,云溪和王爷来到书房。
王爷坐在书桌前,眉头微皱,说道:“虽然侯府现在安宁了,但我们也不能放松警惕。”
云溪点头道:“王爷说得是,那些余党说不定还在暗中窥视。”
王爷皱着眉头,在屋里来回踱步,“我打算加强侯府的守卫,再派人去打探一下那些人的动静。”
云溪双手交叠在身前,目光坚定,“也好,这样我们也能安心些。”
接下来的几日,侯府里依旧热热闹闹。云溪有时会和姐妹们围坐在一起,她抿着嘴,眼神专注地穿针引线,偶尔还会跟姐妹们说笑几句。
有时她会站在书房门口,看着孩子们摇头晃脑地读书,脸上露出欣慰的神情。
这一天,云溪正坐在窗边的桌前,阳光洒在她身上,她安静地翻着手中的书。
忽然,丫鬟急匆匆地跑进来,喘着粗气说道:“夫人,府外来了一位姑娘,说是要找您。”
云溪放下书,轻轻捋了捋耳边的头发,说道:“带她进来。”
不一会儿,一个面容清秀的姑娘走了进来。这姑娘穿着一身打着补丁的粗布衣裳,头发有些凌乱,眼神里满是焦急和期盼。
一见到云溪,她“扑通”一声就跪下了,眼泪“唰”地流了下来,“夫人,求您救救我爹。”
云溪连忙起身,快走几步,弯腰扶起她,温和地说:“姑娘,先别着急,慢慢说。”
姑娘用袖子抹了抹眼泪,抽抽搭搭地说道:“我爹生了重病,找了好多大夫都治不好,听闻夫人医术高明,特来求您。”
云溪看着姑娘,目光中满是怜悯,“姑娘,你先带我去看看你爹。”
云溪跟着姑娘一路小跑,来到她家。这是一间破旧的茅草屋,屋里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草药味。
一个中年男子躺在一张破旧的床上,身上盖着打着补丁的被子,脸色苍白如纸,嘴唇毫无血色。
云溪走到床边,轻轻坐下,伸手搭在男子的手腕上,眉头微微皱起。
她仔细地号着脉,一会儿看看男子的眼睛,一会儿又听听他的呼吸。
姑娘站在一旁,紧张地绞着衣角,大气都不敢出。
过了好一会儿,云溪松开手,表情严肃地说道:“你爹这病拖得有些久了。”
姑娘一听,眼泪又在眼眶里打转。云溪安慰她道:“不过别太担心,还有救。”
云溪起身,在屋里转了一圈,看看那些已经熬干的药渣,又翻翻一旁的药方。
然后,她重新回到床边,再次为男子检查。
终于,云溪直起身子,说道:“姑娘,我知道怎么治了。”说完,她走到桌前,拿起笔,刷刷刷地写下方子。
云溪仔细地为他诊断,然后开了药方,“按照这个方子抓药,按时服用,应该会有所好转。”
姑娘感激涕零,“多谢夫人。”
云溪摆了摆手,温和地说道:“姑娘,莫要这般,快照顾你爹去吧。”
姑娘又深深鞠了一躬,这才抹着眼泪转身回屋。
从姑娘家回来,云溪的心情有些沉重。一路上,她眉头微蹙,脚步也比平常慢了些。
回到侯府,整个人都显得有些没精打采。
王爷见她这样,赶忙凑过来问道:“怎么了?”云溪轻轻叹了口气,说道:“看到那姑娘父亲病重的模样,那般可怜,我这心里就跟堵了块石头似的。”
王爷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你已经尽力了。”云溪抬头看了看王爷,眼神里透着一丝无奈:“可我还是觉着不够,只盼着那方子能有用,让他快点好起来。”
日子一天天过去,侯府依旧安宁。云溪和王爷也时刻关注着外面的动静,生怕再有什么变故。
一天,云溪在府中散步,突然听到一阵吵闹声。她快走几步,循声过去一看,原来是两个小厮在争吵。
只见一个小厮涨红了脸,指着地上的脏污,气呼呼地说道:“夫人,他把我刚打扫好的地方又弄脏了。”
另一个小厮梗着脖子争辩道:“我不是故意的,我搬东西不小心弄的。”
云溪皱了皱眉头,提高了声音说道:“都别吵了,下次注意点就是了。”
两个小厮见云溪有些动怒,连忙点头,“是,夫人。”那个涨红了脸的小厮还嘟囔了一句:“我这一早上的活都白干了。”
另一个小厮则回嘴道:“你就知道埋怨我。”云溪瞪了他俩一眼,两人这才闭了嘴,低头站在一旁。
云溪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身离开。
这小小的争吵并未影响侯府的安宁,云溪继续在府中忙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