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祂】眸光有些不解，困惑道：“林言，你恨克拉日斯吗？”

【祂】看着对面自己追逐了许多年的人，以一种很奇怪的语气说了一句更奇怪的话：

“我恨他干嘛？”

“我喜欢他。”

“喜欢？”

【祂】蓝色双眸再次闪过一丝不解，

“这又是什么情感？”

为什么【祂】不知道，【祂】怎么没有感受到这股情绪？

【祂】竟一时有些惶恐，再次焦急地开口，声音不自觉的带了一丝颤抖：

“林言，你恨我吗？”

这次对面的林言很坚定的点了头，【祂】顿时松了一口气。

林言恨他就好，【祂】也“恨”着林言。

他们彼此双方怀着相同的情感，定然天衣无缝。

不像克拉日斯和林言怀着不同的情感，定是不能长远。

【祂】此刻有些开心，看——这么多年，林言对【祂】自己的感情还是没变。

【祂】过于高兴，下意识忽视了许多问题。

比如……

为什么林言对待克拉日斯的行为自己内心会升起一股原始的渴望……

在【祂】的观念里，只有“恨”这一种情绪，没人教过他“爱”，于是【祂】下意识认为那是一种会令人万劫不复的情感。

恨比爱更长久。

于是他有些羞涩的开口：

“林言，我也恨你。”

………

林言有些纳闷，随口应了一声。

“不过，你把苏清弄哪里去了？”

林言皱着眉头，

“他就在这里啊。”

男人笑道，

“我就是他，他就是我。”

林言皱着眉头，“你意思是……”

“一体双魂？”

男人继续笑着，没做回答。

反而又开口道：“林言，我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