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逸道,“我见你与裕子博并不对付,更是在裕王府大闹了一场,自然不会与裕王府为伍的吧。”
靳言看向上官逸,见他不像说笑,大闹裕王府一事又不是什么秘密,那么多达官显贵都在,上官家又是皇城外的首富,就算是不去参加裕王妃的寿宴,自然有的是人告知他当晚的情形,知道自己和封含蕴的事情,不足为奇。
【裕静淮不造反就不是他的性子了,原本就打算造反准备的兵权,大力招募修行者助他一臂之力,眼下被夺了兵权而已,缺银子来养那些幕僚也是一笔不小的支出,就算是这次书信内没有提及借兵之事,之后还是会提及的,早晚的事。】
靳言轻叹道,“眼下不明老将军的态度,若是他借兵给裕王府,造反之事必定会发生,若是只是求财,老将军能助他一时也不能助他一世,造反之事只是时间问题。”
“裕子博如今重伤在身,暂时翻不起什么风浪,但此人心机深沉,不会轻易放下这份仇恨,我与师父也离开有些时日了,不知道这家伙又会起什么幺蛾子。”
上官逸放下手中的折扇,为靳言倒了一杯茶水,“听闻五圣已经算是紫檀阁的门客,是现如今紫檀阁的长老,上官家欠他们一次,我已带着礼物上门道谢,他们却说让我来找你,靳言,你若有需要我上官逸的地方,尽管提出来。”
靳言拍了拍上官逸的肩膀,“这就是你来找我的原因啊,我说你不能千里迢迢赶来只为了告诉我裕王府的消息的。”
上官逸只是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封含蕴看向靳言,“言儿,此事你可有应对?”
靳言眼睛一转,一个好主意就在脑海之中诞生,“简单,南渊国国主不是还不知道这件事嘛。”
上官逸抬眸,刚好对上封含蕴震惊的神色,二人都被靳言的话震惊到了,上官逸竖起大拇指,“我还以为你能说出什么好办法,原来就是要告状呀。”
靳言不置可否,“有大腿干嘛不抱?我们拿他没办法,不代表有人可以随意处置他呀。”
【到时我在添个油加个醋,不求公皙昊然治他死地,但求绝了他造反的心思,在夺了裕王的名讳那就更好了。】
封含蕴喝茶的手一顿,险些没喷出来,原来小丫头竟打着这个主意,难怪轻描淡写地,原来是在故意应付上官逸呀。
上官逸却来了个大反转,“靳言,你回去的时候小心说话,最近南渊国不太平,传闻魔修伤人事件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数量,导致人心惶惶,南渊国国主一直压着这件事没有爆出来,恐怕就是因为你们二人在此治理水患一事。”
靳言挑挑眉,【这件事这么快就发生了,看样子裕子博真的是狗急跳墙了。】
她一脸淡然,“呵,当你有利用价值的时候,上天都帮你。”
“何以见得?”上官逸不解。
靳言笑而不语,拿着茶杯递给他,“喝!”
上官逸知道这家伙憋着坏呢,索性自己也就等着看戏吧,也算是给他无聊的生活增添一些有趣的事。
“哥!最后一车物资已经送到了...”上官琯儿边说边走了过来,见到了靳言和封含蕴二人,她忙施礼道,“失礼了,我不知道你有客人。”
二人回了一礼,上官逸介绍道,“这是琯儿,我们上官家最小的。”又向上官琯儿介绍二人,“这是我跟你提过的,紫檀阁的封含蕴和靳言。”
“久仰大名。”上官琯儿施礼,“我常听我哥提起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