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谅你也不敢撒谎。”裕川示意了手下人也放下了佩刀,众人围在靳言的周围,静静等待着手下人的回报。
等了片刻,靳言一直在众人的视线内不敢有什么动作,心底盘算着如何说服裕川为她所用。
手下人回来时,将那名被靳言打晕的将士带了回来,并向着裕川禀告道,“启禀川将,他晕了过去,伤口在脖颈后处,使用的武器应该是石头。”
裕川看向靳言,靳言瞪着无辜的大眼睛,一脸委屈。
裕川挥挥手,“将人带下去,让军医看看有无大碍。”
“是。”手下带人离开,其他士兵也在瞪着裕川的决定。
裕川想了想,“你们几个,该到了换班时刻,这件事给我把嘴管严实了,切莫透露给任何人。”
士兵们也明白裕川这是打算大事化小,他们没有任何异议,实际上他们听了靳言的话,也是为之动容,跟在那对狗男女的手底下做事,实属憋屈。
看着众士兵纷纷离开,营帐之中仅剩下靳言和裕川二人。
裕川见人已散去,收起了自己凶悍,走近靳言身边,语气极度温柔,道,“你处心积虑想要见本将军,应该不是所谓的男女之情吧?”
靳言挑挑眉,这人这么聪明的嘛?她缓缓神,“仰慕将军之事将军为何会怀疑小女子。”
裕川轻笑一声,也退后了一步,与她保持了距离,缓缓开口道,“你身为裕王府侍奉丫头,一直在裕王府后院做事,而本将军从未踏入到裕王府后院之内,你又怎会见过本将军,本将军也并非自恋之人,既然你一开始就说有事与本将军商议,情急之下的权宜之计便不作数,现在帐内没有外人,说出你的真实目地。”
靳言赶紧说道,“将军也不必妄自菲薄,将军为人忠义善良,一身英勇无比,更是可以在百万军中出类拔萃,绿叶对将军确有仰慕之情,只不过无关男女情爱,当我得知将军的处境,心中替将军不值,趁此机会想劝说将军离开裕王府另谋他处,才是绿叶真正的目地。”
裕川看向绿叶,见她眼神真诚,面有怜悯,裕川冷笑道,“你可知我为何一直在此不曾离开?”
靳言微微欠身道,“自然,将军为保伏虎军生路,不得不屈膝于那裕洋之下,在我心中将军只不过是不善于奉承小人,更不甘心于屈居一个阉人之下,若非心系弟兄,将军早反了。”
裕川不可置信地看着靳言,“就连裕洋是个阉人之事你也知晓?”他的眼中眼中尽是狐疑,“你是不是裕洋派来的故意试探本将军的。”
靳言一阵无奈,脸上表情尽是失落,“身在裕王府之内,绿叶也是身不由己,这件事早有耳闻,将军不必怀疑绿叶的心思,若是绿叶真的是裕洋之人,大可将这件事烂于心中,维护他的面子,怎会这般轻易宣之于口,难不成只为博取将军的信任?”
“若我真是那阉人派来试探将军的,这样做对我又有什么好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