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量不同的两个人,诡异的认可了同一个结果。
初初开了荤的男子,有点难缠。秦楚有点吃不消。也不知当初自己为何会觉得这是个“弱”书生?简直瞎了眼!
秦楚双手抵着肖清远的靠近,嗔道:“肖清远!你有完没完!可知适可而止为何意?可知君子养心莫过于寡欲?”
肖清远可怜巴巴道:“楚儿好狠的心!可知面对楚儿时,还要装作清心寡欲有多难?”他含情脉脉的盯着秦楚,声音诱惑至极。
秦楚:“!”她这该死的心软!
心软的结果便是一夜荒唐,无力早起做羹汤,秦楚被迫再次喝白粥!!
“肖清远,我今日要去县城,你不许跟着!”看着某人神清气爽的样子,秦楚恨恨道。
肖清远道:“不可,楚儿独自前去,我不放心!”
秦楚白了他一眼:“我带着秦家宝一起!”她想去买马,回来正好让秦家宝赶牛车!
肖清远正欲反驳,被秦楚打断道:“若你不听话,我便去木匠那里买木床!”
被威胁分榻而眠的肖清远只能妥协道:“好!那楚儿照顾好自己,将那青色的披风带上。”
秦楚抚上肖清远的俊脸,软了语气道:
“好!都听清远的,乖乖在家等我!”
……
许久不曾与秦楚分开过,即便是短暂的分开,肖清远也觉不太适应。
手中的书籍翻开又合上,上面的字一个也进入不了脑中。
他将书扔到桌案上,自嘲道:“肖清远啊肖清远,你居然也会如此的心神不宁!”
另一边,坐着秦家宝赶的牛车,秦楚还有心情关心起蠢堂弟的事情来。
“日日往外跑,你娘可问了缘由?”
秦家宝道:“我每日回去便给她十几文,告诉她我在县城找了个活计。”
秦楚夸道:“你倒是学聪明了。”
秦家宝洋洋得意道:“那是!跟着姐,我日后只会更聪明。”
……
先到琢意轩中转了一圈,秦楚直奔城北的牛马市。
大申国的马匹还是很贵重的,尤其是北地来的马,大多要几百两起步。
看着那些身姿矫健、皮毛顺滑的马,秦楚眼热的很。可惜不太宽裕的荷包浇灭了她的热情。
“姐,马也太贵了!一匹马能买几头牛了。”秦家宝眼珠子瞪的老大,那普通的马就要七十多两银子。这辈子他都买不起。
“姑娘,您看上哪匹可以去后边的马场试试看。”马贩子眼力很好,很容易便猜出了真正的买主。
秦楚点头,买马其实也是看缘分的!眼缘也是缘,秦楚买马看外形。
马厩的角落握着一匹黑色的马,看起来病病恹恹的。
“它怎么了?”秦楚问道。
马贩子看了一眼黑马,叹息道:“它自从回来这里便是这副死样子,半死不活的着实看着难受!”
秦楚:“就要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