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儿,你可好些了?看楚儿痛苦,恨不能以身代之!”
秦楚抚上肖清远的手背,心中的甜蜜快要溢出来,嘴上却是打趣道:
“清远居然也会说此般甜言蜜语了。”
肖清远:“甜言蜜语皆出自真心,楚儿想听我便多说些。”
……
天亮后。
秦楚一点也不想动,裹着被子坐在床榻上看肖清远缝制东西。
“清远居然会缝制东西!”秦楚很是佩服,因为她不会任何女红的活计。
秦楚没有备月事带,肖清远又不能替她去向其他人借。所以只得自己尝试着缝制。
秦楚觉得自己真是造孽,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居然帮着她做那个!
肖清远面上是一本正经,可脖子连带着耳朵都是红的。想到自己亲手缝制的东西,是给秦楚贴身用的,他便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
直到第三日,秦楚肚子几乎感觉不到疼痛,肖清远才陪着秦楚去了县城医馆。
坐堂的依旧是那日的女医。
女医看着秦楚穿的比一般女子要厚很多的衣裳,和她不太好的面色问道:“初潮已至?”
秦楚点头。
女医又道:“再喝些汤药调理吧,腹痛情况会慢慢好转。”
秦楚瞬间垮了脸,她不想再喝那苦的人神共愤的东西。
肖清远问道:“敢问大夫,可有不苦的?”
女医回道:“甜汤倒是不苦,可它不治病!”
肖清远有些窘迫,看向秦楚表示自己也爱莫能助了。
女医不管小夫妻的眉眼关司,只低头写药方。
“癸水后,可以适当同房!”
女医一句随口而出的话,让肖清远和秦楚双双红了脸。
别看秦楚脸皮挺厚,可若真的动真格的,她又有些怂了!
……
秦楚觉得,肖清远有些时候真的很较真儿。非得要跟她再拜一次堂!从医馆出来,又去买了一大包的东西。
晃晃悠悠的回到村里,肖清远便催促秦楚继续卧床休息去。
秦楚可怜巴巴道:“我真的已经好多了,一点不适都没有。”她不想躺着,想溜达。
肖清远板着脸道: “不可,若是受了累,下个月又该难受了!”
秦楚央求道:“夫君~”
肖清远摇头,语气坚定道:“今日来往县城受了累,如今必须歇着。”
秦楚:“!”小书生居然软硬不吃!
……
来癸水这五六日,秦楚觉得自己都快变成废物了。肖清远看的紧,不许她干这,不许她干那。
今日终于重获自由,秦楚爬到墙头,和刘婶子聊天儿。
“三日前,隔壁县城的雷老爷派人将柳翠翠接走了。你是没见柳二家的那个嘚瑟劲儿。闺女给人做小去了,也不知她高兴个啥!”
秦楚惊讶道:“嫁人了?那柳家为何没摆宴席?”
“说的好听是嫁人了,其实就是被柳二两口子给卖了!卖了的闺女,还摆啥宴席?”
秦楚有些唏嘘,想当初那姑娘可是肖想过小书生的,没想到如今也嫁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