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淑秋含着泪水,缓缓将身上的衣裳一件一件除下,很快上半身只剩下一件淡绿色抹胸。
她的肌肤晶莹剔透,雪白无瑕,尤其只剩下一件令人无限遐想的抹胸如何不热血沸腾。
卓继玄突然道:“且慢!”
王淑秋不知他有何目的,连忙停手。
其实已是寒冬,又是在湖面,一阵寒风刮来,令王淑秋浑身颤抖。
她不禁双手抱胸以御严寒。
卓继玄道:“放下双手!”王淑秋只能听从命令,尽管冻得发抖,连忙放下手来。
卓继云竟然用剑尖去挑落抹胸,这举动轻薄至极,王淑秋的泪水如清澈的泉水般流下来。
虽然感到万分的耻辱,但如果能挽救这么多人的性命,而且还有最好的姐妹和朋友,说什么也是值得的。
只见她紧闭双眸,玉唇微微颤动,犹如一朵盛开的白牡丹在寒风中颤曳。
眼看王淑秋的抹胸被卓继玄的剑尖挑落下来。
只听一声“阿弥陀佛!”一位白须老僧站在船舱口,一副慈悲的模样,令人觉得此僧一定是个得道高僧,不然这句“阿弥陀佛”叫得既雄浑且不失慈祥。
司马裕等三人又惊又恼,此僧什么时候来的自己却一无所知,可知此僧武功非常,而在这观赏美人玉体的关键时刻出现,扫了他们的雅致,岂不令人恼怒。
卓继玄更加恼怒,剑尖指向那老僧,厉声道:“兀那老和尚,这儿没你的事,识趣的快点走!”
他没说那老僧秃驴,更加没叫他滚,已是客气之至,只因此僧悄无声息而来,恐怕不易打发,故对他还算客气。
那老僧垂目合十道:“三位施主欺负一位弱质女子,可是侠士所为的么?”
汪敏脸微微一红,垂了头。
卓继玄怒道:“臭和尚,老子干什么关你屁事?”语气已是不客气,和尚前已加了一个“臭”字。
王淑秋微睁双眸,一位慈眉善目的老僧双手合十站在面前,只觉得他说不出的仁慈,心中却想:怎么来了一位老和尚?可别遭了毒手!
司马裕却察觉此老僧不简单,忙上前问道:“不知大师怎生称呼?”
那老僧道:“老衲智了。盼施主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司马裕道:“大师可是少林寺的?”
智了毫不掩饰地道:“老衲正是少林僧人。不知我徒儿在此否?”
司马裕道:“不知大师徒弟是谁?”
智了道:“江可欣!”
此言一出,船舱所有人大惊。
王淑秋见是江可欣的师父来了,也没顾自己上身只穿一件抹胸,双手乱晃,喊道:“大师,二姐受了伤!”说着,一指躺在地上的江可欣,又道:“是您弟子江可欣。”
智了闻言一跃而至王淑秋旁,蹲下身道:“伤得如何?”
王淑秋摇头道:“我不知道。”
智了一把江可欣的脉搏,说道:“还好,没伤筋脉。”
王淑秋不懂什么是筋脉,但却听智了说“还好”,又知他是江可欣的师父,自然更是高手,既然他说“还好”,绝对不会坏到什么地方去,因此也放了心。
司马裕等三人却倒抽了一口寒气,江可欣武功已是这样的高,师父更加深不可测。
卓继玄向其他二人使了使眼色,趁着智了背对着,故技重施,杀智了一个措手不及。
三人又心意相通,猛地一齐发难。霎时,剑、拳、掌一齐击向智了。
王淑秋大惊失色,没来得及呼喊,剑、拳、掌已击倒。
只见智了头不反,足不转,大袖一挥,一股至阳至刚之气直逼司马裕等三人,令其三人为之窒息,身子不由往后连退数步,司马裕还能趔趄不倒,卓继玄和汪敏已一屁股坐在地上。
汪敏兀自摸摸后脑勺,不知自己如何坐在地上。
智了从怀中拿出一枚小小的碧绿色丹丸,放入江可欣嘴里。
这丹丸乃少林小还丹,有可助恢复真气之功,端的是灵丹妙药,十分罕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