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台公主道:“是不想说还是不敢说。你的命还真硬,还没要掉你这条烂命。”
王淑秋依然不语。
天台公主蹲下身子,低下头,轻轻地道:“告诉你一个秘密。上次你被人污辱是我指使的。”
王淑秋全身一震,原来这个屈辱是天台公主所为。
她霍然站起要用双手去揍天台公主,可是双手刚被夹,哪有力气,反而又是疼痛。
天台公主顺手就是一个耳光,打得王淑秋脸颊火辣辣的。
天台公主站起身一脚踢去,正踢在王淑秋鼻梁上,她的鼻子一阵酸疼,鲜血已流下来,头被踢得沉沉地,身子不由躺下。
天台公主又用脚踩在王淑秋脑袋,恶狠狠道:“敢打我,想死呀!”
她用脚使劲踏,道:“还不叫疼吗?”
王淑秋咬碎玉齿,一声不哼。
天台公主冷笑道:“还真倔强啊!想不到你真是贱,被几个男人轮番蹂躏,居然还厚着脸活着,我要是你早就自尽了。看来,你还蛮享受,要不要再安排几个更狂的男人招呼你呀!敢和我抢男人,这就是你的下场!”
天台公主又用脚使劲踩踏王淑秋的头。
王淑秋忍着痛,一双手竟紧紧握成拳头。
她心中的怒火如火山般炽热,想不到世上有这么歹毒之人,而且还是自己的亲姑姑,为了一己之私,害得她终生痛苦,还大言不惭的,真是可恶之极。
天台公主道:“海讴,过来替我踩这死丫头的头。”
林海讴欣然踩在王淑秋的头上,道:“主子,要不要把她弄死?”
天台公主道:“不好!母后答应饶她一条狗命。何况,她和死没什么分别。”
林海讴道:“主子真是仁慈,要是奴才早就把她脑袋踩瘪。”
天台公主拍拍手,道:“你们两个过来!”
只见走来两个狱卒。
天台公主上下打量他俩匿笑道:“你们可有艳福了。”
那两个狱卒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不敢相信天台公主说的话是真的还是假的。
天台公主道:“愣着干什么?还不上!”
那两个狱卒又犹豫起来,一来对方毕竟是郡主,不敢侵犯;二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大好意思。
天台公主冷冷地道:“谁不上就斩了谁?”
那两个狱卒一听要砍头,连忙脱去裤子。
王淑秋见那两个狱卒听从天台公主唆使要污辱自己,用尽全力要挣扎起来。
怎奈一来双手兀自疼痛,二来林海讴死死踩着。
天台公主道:“海讴,把她翻过来。”
林海讴在主子面前格外卖力,抓住王淑秋的头发一把拽,硬把她翻过来。
他单膝压住王淑秋一只手,右手抓住她的头发死死按住,左手按住她另一只手,抬头道:“你俩还等什么?”
那两个狱卒已脱了裤子,一个狱卒用手按住王淑秋一双乱摆的腿,另一狱卒去扒她的裙裤。
王淑秋嘶声大叫。
那狱卒看到王淑秋白白嫩嫩的玉臀,不由吞了口水。
天台公主催道:“快呀!”
随着王淑秋一阵阵声嘶力竭地惨叫,天台公主仰天长笑。
两位狱卒办完事,穿上裤子站到一边。
天台公主道:“死丫头,你听好。一天不离开徐旷,我就一天也不放过你。每天叫几个男人践蹋你,我看徐旷还要不要你这个烂货。海讴,咱们走!”
林海讴松开已被折磨得精疲力竭的王淑秋。
天台公主走了几步,回头道:“下次招呼你的是脏兮兮的乞丐。”说着,长笑而去。
留给王淑秋的是无尽的痛苦。
沈希洛匆匆赶到天牢。
狱卒见是东厂来的人,不敢阻挠。
沈希洛来到关押王淑秋之所,见她脸朝下,白净净的玉臀暴露于外。
沈希洛大喝道:“快开门!”
那狱卒见他一副要杀人的样子,不敢得罪,慌忙开了锁。
沈希洛冲进去,先替王淑秋穿好裙裤,才慢慢地把她翻过来。
只见她一脸的血,兀自嘤嘤哀泣。
沈希洛不知发生何事,左手扶起王淑秋的头,用右手袖子替她拭去面上的血痕。
王淑秋猛地用手抓住沈希洛的衣襟,低沉道:“希洛,杀了我,快杀了我!”
沈希洛摇头哽咽道:“主子,奴才怎会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