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就是世新伯家的三小姐吧?本宫听说在喜秋宴上有人大放异彩啊?”
陈储霜翻了个白眼,说:“太子殿下快别说笑了。我们家正愁家门不幸呢,按理说这话本不该由我们来说,可她也是我丈夫的内亲,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她露出了为难的表情。
“太子你还不知道吧?我们家幺幺年轻不懂事,怕是被外面唱戏的伶人骗了才铸成如此大错。实在是……哎,不提也罢。”
傅绾绾接过话茬,说:“怎么不提?我知道那个伶人,就是那京中最红的男倌人,茯苓。”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起来。
太子并未回应这些流言,他没怎么停留就走了。
只有赵宝瑶注意到了太子表情耐人寻味。他听到茯苓的名字,眼皮低垂,似乎是不想让人看到他的情绪变化。
她看这些人挤兑得起劲,多少有点糟心,不觉喉咙发痒,咳嗽了一阵。
有人说还看到赵宝瑶最近还在又仙宫出现,有人就说她咳嗽定是被那茯苓传染了风寒。
这话一出,她们都捂住口鼻,好像她是什么可怕的怪物。
赵宝瑶无奈道:“各位不妨想想,如果我真与那个茯苓有什么,我还会冒着风险去找他吗?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我虽然愚鲁但也不至于此啊。那些都是流言,不足为谈,各位到此为止吧!”
太子嘴唇发白,也咳嗽了起来。
五公主关切地说:“皇兄,你身子一向不好,你快回去吧,父皇母后知道了该责备我了!”
太子辞了她们。
赵宝瑶目送他。他几乎是落荒而逃。
太子?茯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