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原著不同,这次林平之没有带白二他们去打猎喝酒,而且镖局内又加强了巡逻,首先死的居然还是白二。林震南带着人赶到的时候,就见白二已经躺在了地上,衣裳已经被人解开。
林震南看了看先到场的几个人,“没有伤痕?”祝镖头摇头,“我都检查过了,一点伤痕没有,看嘴唇肤色也不像是中毒。”“难道是有什么隐疾,爆发?”几个镖头发表了自己的看法。“平之,你怎么看?”这半年林震南逐步让其接手镖局事务,所以凡事都会问问儿子的意见。“有没有什么武功,可以杀人之后外表不留伤痕?”林平之深呼吸后道。说实话他有点生气,知道剧情的生气和真有平时熟悉的人死在面前的感受完全不同。他与这帮趟子手谈不上交情多深,但平时见面总是有说有笑,一想到青城派的人能如此无视生命的滥杀,他就怒火中烧。
众人闻言大惊,如果不是病故,那么就说明有人已经杀到家门口了。林震南更是瞳孔一缩,随即道:“通知账房董先生,准备给白二料理后事,给他家送二百两银子。崔镖头,带人将东面兵器房收拾出来,我要验尸。其他人,加紧巡逻。”“是。”众人应喏。
一番忙乱之后,林震南证实了林平之的想法。“是摧心掌。”虽然近半年都在被儿子洗脑,但事到临头依然感觉难以置信。“青城派?”在场都是走南闯北的镖师,虽然武功一般但见识都是有的,季镖头也是眼睛冒火。“我们与青城派无冤无仇,还年年送礼。”“不好啦,不好啦,总总镖头,郑镖头也死了。”一个趟子手飞奔进屋,看着一脸凝重的大伙,声音都放低了一些。
林平之学着岳不群的手段,将内力运转至听宫、耳门等穴位,听力顿时加强数倍。奈何福威镖局确实有点太大,平时镖师趟子手连带账房仆人一两百号人住在其中不显拥挤,还留有马厩、菜地、练武的广场,宴客的大厅。即使他内功运转到极致,也没有听到敌人在哪里。只能先跟随去郑镖头遇害的地方。刚穿过大厅,王夫人就喊:“在上面。”随即抬腿就朝屋外奔去,足尖往台阶上一点,人已攀上屋檐,担心夫人安危林震南随即也一跃上了屋顶。与原著不同的是,此时两人都已内功大涨,特别是菩斯曲蛇药酒还能帮助突破闭塞的经脉窍穴,易经锻骨篇更使其是强骨健筋气血充盈。所以全然不似原著里不见对手影踪,内心惶恐的样子。
“总镖头,总镖头,门口,门口。”还未等两人追到敌人,门口又有趟子手喊。众人又赶往镖局大门口。此时镖局的两段旗杆又被人砍倒了。有人声东击西,导致夫妻俩没有追上对手,气得王夫人一脚踹翻了墙角的兵器架。“下三滥的狗贼,只会使这种阴招。”一众镖师也是大骂不已,“有种的就出来,手底下分生死。这种鸡鸣狗盗的算什么东西。”“一帮狗杂种,王八蛋。”“你们怎么能这么骂人呢?”林平之一脸怒其不争。
众人一愕,连刚骂了两句的王夫人都尬在原地。林震南只当平时儿子少见得粗野汉子们撒泼,“诶,大伙儿都是一时气愤……”话还没说完,就见林平之一把揽住陈七,“还记得我给你讲的故事吗?”“啊,铁香玉的还是柳丝丝的?”陈七张嘴就来,“卖炊饼的。”林平之又在他耳边交代一番,拍了拍陈七肩膀,回头又跟林震南夫妻道:“爹,娘需要您两位帮忙掠阵,别让陈七被暗算了。好了,开始吧,骂好了给你二十两银子。”说着还递过去一个卷成喇叭状的纸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