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扑……纸牌。”林子平解释道,顺便讲解了自己小时候玩“斗火车”的玩法。
看几人还是迷茫的眼神,林子平拉着离得最近的张墨开始现场演示起来。
“就是这样,如果这一张牌和前面的纸牌数字一样,这一张牌和新出的这张牌之间的这些牌都归出牌人所有。”
林子平演示了两遍,然后将纸牌递给方知礼示意他继续。
平时常带着微笑的方知礼,此时也有点手足无措,好在他脑子聪明,来了两把就沉浸其中。
其他几个人也在旁边看着兴致勃勃,林子平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果然还是小孩子,这最简单的方法就比较适合他们。
季巡凑过来对林子平说道:“这是你自己做的吧。”
林子平有些诧异看向季巡。
“上面的字迹和你的一样。”季巡好像看出林子平的诧异说道,“还有其它玩法吗,不能他俩玩,我们在旁边看着吧?”
现在是何金宝和赵先诚在玩,方知礼和张墨在旁边激动地围观,听见了季巡的话纷纷将视线转移到林子平身上。
看来这个时代还没有这种纸牌,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林子平又将“斗地主”“斗牛”“炸金花”等玩法教给了几人。
有了纸牌打发时间,不知不觉便到了吃下午饭的时候,几人在林府用了饭,绕着院子开始走路消食。
“林子平,这还有其他玩法吧。”方知礼搂着林子平的肩膀笑着说道。
林子平不太适应这种亲近,不动声色退了一步没有说话。
“阿墨,你家有赌场,今天这个纸牌你觉得怎么样?”方知礼见林子平没有说话又看向张墨。
张墨家还有赌场啊,林子平心中啧啧两声,完全想不到。
“知礼,我觉得很好。”何金宝抢答。
“嗯,我也觉得很好。”季巡微笑点点头。
这几人在打什么哑迷,林子平满头雾水,心中疑惑。
“你们在说什么?”满头雾水的不只自己,赵先诚疑惑地说。
季巡嘻嘻一笑说:“林子平、赵先诚你俩要参与我们吗?”
见两人还没有反应,方知礼说道:“阿巡,过两天和他们细说吧,金宝、阿墨你们觉得呢?”
何金宝脸色有些不自然,但看了看季巡和方知礼,还是说道:“我听你们的。”
“阿墨以知礼少爷马首是瞻。”张墨拱手行礼。
方知礼拍拍林子平的肩膀:“子平,我们先走了,过两天去学院里和你们细讲。”
季巡也说:“先诚也到了我们学院,以后就和我们一起。今天我们先告辞了。”
见几人神神秘秘不愿意多说,也没有多问,几人去林忠院子辞行后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