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爷,这是收据。”
池鲤收到了现金,心里美滋滋的,这单生意总算是没黄。
陈博生却把收据原封不动的推了回来。
“等我弟弟来找你的时候,你把这个收据给他就行了,他对我有怨气,我就不去惹他的不痛快了。”
陈爷喝了两口茶,起身离开。
池鲤看着收据,眉头微微一挑,嘴角也勾了起来。
“到底是老江湖,比我想的更周到。”池鲤自言自语的将收条收起来,回去继续算账。
午饭过后,池鲤将账目整理清楚,算计着给商场的供货量,捉摸着做羽绒服的事情,计划书刚写了一半,陈博文推门进来。
“我是来清账的,把合同拿出来,我给你按照合同算账,但是有一点咱们得提前说清楚……”
陈博文话没说完,池鲤就朝着他摆了摆手,直接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份收据递过去,截住了他的话茬。
“陈老板不用多说,尾款我已经收到了。”
“您和陈爷之间的事情与我无关,今天一大早陈爷已经把货款送了过来,专门嘱咐我不要说出去,我已经答应了,这收条是他专门留给你的,以后你我之间不做生意,这一次的生意往来我会保密,对谁都不会说。”
池鲤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没有一丁点的客气,面对陈博文得态度拿捏适中,不得罪,却也不谄媚,更没有拉近关系,劝说的意思。
陈博文涨红着一张脸,看着池鲤手上的收条,气急败坏的把收条给扯了过去,当着池鲤的面撕了一个粉碎。
“我跟你的生意,你凭什么收别人的钱?”
陈博文气的不行,眼睛都红了,隐隐约约的还透着委屈。
池鲤看着陈博文这样,很是冷漠,没有多说一句,直接重新写了一份收据。
“这件事情陈爷已经平了,你拿着收据离开吧!以后咱们井水不犯河水,我不提做生意的事情,你也别来找我的麻烦。”
池鲤有一次将收据递出去,沈博文看着池鲤一脸的不可置信,委屈的更加明显。
“不行,我今天带钱过来平账,陈博生给你的钱,你给我原封不动的退回去。”
陈博文说着,从怀里扯了一个牛皮纸袋摔在池鲤的办公桌上,一副熊孩子闹事的既视感。
“陈老板,你是听不懂我说的话吗?我收了陈爷的钱,就不会再和你有任何关系,请你带着钱离开我的服装厂,你们之间的事情,你们自己说去,凭什么把我夹在中间为难,你要是不满意,你自己把钱还给陈爷,我这忙着呢!”
池鲤把桌上的牛皮纸袋推到桌边,又把收据搭在了纸袋上,拿起已经算完的账本头也不抬的算账。
陈博文眼看着在池鲤这里行不通,只能恨恨的拿着收据和钱转身离开。
人走远了,池鲤才露出了些许笑容,把账本一丢,将计划书拿出来继续写。
这个时节收鸡毛鸭毛鹅毛的人特别多,只是这些毛都被拿去做了鸡毛掸子,羽绒服,毽子,羽毛球之类的东西。
羽绒服虽然已经面试,只是现在的羽绒服实在臃肿,含绒量并不高,虽然大家会买,可是价格上不去,还总是会漏毛,虽然普遍,但是没多少人钟爱。
池鲤看准了羽绒服,就是想到了上一世,自己被迫嫁给赵德柱之后没几年,赵德柱全家都穿上了波某登品牌的羽绒服,样子好看又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