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们怎么看都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
原本听说李叙言要贪下赈灾款的时候,他还有些犹豫,但是想到他们本就是一条船上的人。
又有平国公这样一个靠山。于是他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谁知,圣上居然把渊平侯请来了。
渊平侯到达安云州的时候,正巧苏老爹在衙内和幕僚商量什么时候动工,修建堤坝。
“下官见过渊平侯。”
又见边上站着一位只有十四、五岁的少年,一时间众人都想不出来会是谁。毕竟作为老子,谁会想到渊平侯这么不靠谱的,把自己的孩子带到如今有瘟疫的地方来。
“这是犬子,随着我一同来的。”
容言其对着苏老爹和他的幕僚们见了礼,一时间众人都有些受宠若惊。
这可是渊平侯府的世子,没想到竟然会如此礼贤下士。
“本侯听闻苏大人对瘟疫采用了许多方法,不知如今见效如何。”
说起这个,好在他当时看了女儿手札里所说,若是出现瘟疫应当把病人隔离起来。
因此这瘟疫才没有在城中大肆流行起来。
渊平侯听着苏老爹讲着如今安云州内的瘟疫情况,又问了为何整个江云府只有安云州出现了瘟疫,其他州却并未出现。
问了才知道,整个江云府的流民,近七成的流民都被李叙言那个狗官赶到了安云州来。
渊平侯府点了点头,内心记录的小本本却一刻也没停下。
当今太子的生母昭贵妃就是出自平国公府,当时圣上为了稳固朝堂便把自己的长子立为了太子。
可正是因为太子,平国公府如今行事越发荒诞起来了,竟然以国舅自居。昭贵妃生前只是位昭妃娘娘,当时下葬圣上让人也以贵妃礼下葬,本就是厚爱国公府。谁知平国公居然敢逾矩的称自己为国舅。
圣上这次派他来恐怕不只是为了赈灾的事情。
天色渐晚,苏老爹便客气的问了渊平侯一下是否要光临寒舍用晚膳。本以为渊平侯会回绝,直接去落脚地方休憩。
苏老爹都已经在内心措好词,等会儿该怎么再客气一下了。顺便准备开始收拾收拾东西回府了。
他也有五、六日没回府了,前几日夫人说他在外沾染了病气,可别传染给家里人了。
因此他这几日都是睡在府衙。
可谁知渊平侯直接一口应下了,“苏大人盛情邀请,本侯怎好拒绝。”
说完也不等苏老爹反应,就和苏老爹一同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