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爷,看什么呢?回神儿了!”
陈江川见喊了两声愣是没把人叫回来,那还说啥,上去‘啪’的就是一巴掌。
“三大爷,别人刚扯证的新媳妇你搁这看什么劲?想看看三大妈去!”
这一巴掌下去,他反正是不疼不痒,至于阎老抠啥感受,竹笋炒肉估计也就那样了。
盯着别人媳妇儿看个没完,耍流氓也不带这么直接的吧!
‘难道阎老抠有曹贼之心?这以后可不能不防着点儿了。’
“哎呦喂!疼死我了!”
阎埠贵也察觉到自己刚才走神了,但他想的跟陈江川想的绝对不是一个事儿。
待看到秦淮如一张脸通红,他这才发现自己没白挨这巴掌,这真是让人误会了啊!
“不是,我刚才在思考问题,一不留神就……
秦淮如是吧,你别误会啊!我这岁数都快跟你父母一般大了,也不可能那啥是吧!”
没办法了,关键时刻自污也是种自保的手段,阎埠贵深谙此道。
“没事儿,三大爷,我刚才也是一不小心就出手了。
我知道淮如好看,但您不能因为不收钱就盯着看别人起来没完呀,咱还是先说正事儿吧!”
陈江川知道阎埠贵根本就不敢有别的心思。
要说老阎在关于钱的事情上那是能算计到姥姥家,可要说惦记别人媳妇,阎埠贵绝对是有贼心没贼胆。
这人本性跟许大茂不一样。
别人对待婚姻还是比较忠心的,不然人家两口子能在四十岁当口儿还老来得女生个阎解娣吗……
不过,这些都不妨碍陈江川出手抽人,问就是一不小心手滑了。
“咱俩能有啥正事儿?”
阎埠贵自知理亏,也不好意思说验伤报销这等无异于大白天碰瓷儿的话。
估计他要是敢碰瓷,陈江川绝对敢报案说他对秦淮如居心不良,然后让他进去吃黑馍带银手镯。
“三大爷,你知道咱们龙国是世界文明古国吧?
像咱们这么有文化底蕴的国度过年没有张灯结彩就算了,那玩意儿造价高咱弄不起。
可怎么连红红火火的春联都没有呢?”
阎埠贵听的是一愣一愣的,陈江川说的这些跟他有关系吗?
他就一个小学语文老师还是才工作不久的,薪水还是最低档呢!
让他出钱给大家买东西张灯结彩过大年那也不现实啊!
再说了,在这院里他阎埠贵顶多就是个三大爷,还是没工资拿的义务工作者……
“等等!陈江川你刚才说的是春联?难道……”
阎埠贵精明的小眼睛闪过一丝精光。
如果让他来给大家伙写春联,那这润笔费总不能少了他的吧!
“就是这个意思。”
陈江川也没明说,跟阎埠贵这样的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心,点到即止。
“你还别说,我学校里还真有不少学生们做活动剩下的红纸。
我看那些红纸与其扔在学校仓库里浪费了,不如资源再利用,造福咱大院住户们!”
“就是说呢!”
两个人一拍即合,都是露出满意的笑容,不过阎埠贵知道自己还得拿出足够的诚意这事儿才能办成。
“爸,你们这是说的啥阴间话,我怎么没听懂?”
阎解成在一边听得一愣一愣的。
就连秦淮如也没咋听明白这俩人合计的啥,又是对联又是造福住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