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保镖斟酌了许久,还是决定跟他汇报,江晚晴带着野男人逃跑了。
为什么江晚晴总是想要逃离自己呢?
江晚晴的脸上被吓得苍白,毫无血色,强压着喉咙中快溢出来的哭腔。
“我好害怕...”
她衣服领口处被扯开一道口子,锁骨、香肩在单薄的布料下若隐若现。
顾时彻垂眸,面无表情盯着两人相携的手,半晌,终于慢慢松开。
江晚晴揉着手腕,和他拉开距离,呼吸和心跳才缓缓平静下来。
随后,他当着江晚晴的面,直愣愣开始脱衣服。
江晚晴朝后退了几步,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清晰的肌肉线条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
他把上衣盖在江晚晴的身上,细长的胳膊环抱住自己。
“逃跑的时候也该多穿衣服,晚上冷。”
路过那几个混混时,一见是顾时彻,全都跪着求饶。
顾时彻暴戾一脚,又狠狠踹了上去。
他不能凶江晚晴,那就把怒气全洒在那几个混混身上,直接将人踹飞好几米远。
混混的头狠狠撞在树干上,轰一声晕了过去。
“把手、脚,连带着那里一起砍了,丢到海里去喂鱼,处理干净点。”
残戾未消的声音带着淡淡的怒气。
“是!少爷!”
而酒店最顶层,宋楚然扶着玻璃栏杆,淡淡往下望。
“切,没意思,看来剩下的报酬不需要付了。”
......
哑黑色的跑车在凌晨的马路上旁若无人行驶着,红灯更是直接闯过去。
顾时彻将油门踩到最底,四十分钟的路程,硬是被压缩了一半。
在回去的路上,江晚晴和顾时彻一路无话。
她能感受到顾时彻被压抑的暴躁。
江晚晴身上穿着他的睡衣,清冷的木质香拧成一股细软的绳索,缠绕在她身边。
借着月光,他的上半身只有一条安全带在胸前,金丝眼镜泛着冷光。
车一拐进庄园,顾时彻就用力把她从车上扯下去。
他拉着她快步往前走。
江晚晴脚步踉跄,差点跌倒。
她的手腕被顾时彻死死攥住,只能小跑才跟得上他的步伐。
江晚晴的膝盖才受了伤,一扯就会疼。
“顾时彻,你慢点,腿疼!”
可前面的男人依然不管不顾,拽着她一路往上。
一进那熟悉的主卧,大手猛地一拉,将她推倒在床上。
“疼......”
江晚晴的腰撞到床的边角处,疼得直叫。
下一秒,高大的身影狠狠压下来。
江晚晴的眼里尽是恐惧,扭动着身子开始剧烈挣扎起来。
那眼神,分明就是想把她撕碎!
意识到即将要来的暴风雨,她的身体止不住颤抖。
“不要!疼....”她摇着头拒绝。
“就是你说疼,我忍着,结果呢?你跑了一次又一次,一个人跑不尽兴,就带着个野男人一起跑!”
顾时彻紧紧皱着眉,指腹摩挲着她无名指上的婚戒。
“江晚晴,你太得意忘形了。”
“我不会再忍了。”
她抬眼望去,顾时彻眼眶处有些微红,黑眸深沉,带着疯狂的偏执。
嘶——
身前一股凉风,忽然她觉得身上一重,独属于顾时彻的气息狠狠缠住她。
“刚才你向上天祈愿,实现了,你现在是我的了。”
她近乎崩溃,泪水如决堤般涌出:“顾时彻...我不想要!”
“由不得你了。”
顾时彻堵住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