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寨二当家愣了一下,随后指着陈玄壮开始发笑,他一笑,几个手持兵刃的士兵也开始笑了。
“哈哈哈,你这秃驴刚才说什么?说要借我们的脑袋平息心中的戾气”?
陈玄壮点了点头:“出家人不打诳语”。
那二当家嗤笑:“呵呵~就凭你和这小丫头?这小丫头倒是武功高强,但我们这二百多人,你们能招架的住吗”?
“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狂语”,陈玄壮又说道。
“哈哈,你们看,这秃驴糊涂了不是,一句话说两次”,二当家先是嘲讽了一句,随后脸色一沉:“把这和尚给我多了喂狗,至于这小丫头,呵,今天大当家寿诞,绑起来,送给大当家”。
几个手持兵刃的土匪,或邪笑或淫笑的走向陈玄壮和小白。
“唉,你们可能没明白小僧的话”,陈玄壮瞬间上前,一拳打在一个土匪心脏处,那土匪眼睛外凸,一口鲜血混合着脏器碎末喷出形成一片血雾,随后缓缓倒下。
二当家和剩下的几个土匪惊骇至极,陈玄壮一拳直接打碎了那土匪的骨骼,巨大的力量将脊椎都打的隆起。
“三藏大哥的意思是,他从不说谎,也不说大话,说借你们狗头,就借你们狗头”,小白眼神冷冽,手中宝剑极快的划过剩余几个土匪的脖颈,刹那间,七颗脑袋齐齐飞起,目露惊惧。
二当家大惊失色,再也没有丝毫从容,踉踉跄跄的向寨子内跑去:“来人,来人,敌袭”。
这一嗓子将在寨子中正忙碌的土匪们吓了一跳,随后他们扭头看向二当家,以及寨门口尸首分离的同伴,立刻叫骂着拿起兵器或赤手空拳向陈玄壮和小白袭来。
“小白,你习惯用枪还是用剑”,陈玄奘不慌不忙问道。
小白大大方方的将手中宝剑递给陈玄壮:“我看书上说,大侠都用剑,所以才从家里拿了一柄”。
她抽出背后长枪,斜持在身后,手臂轻轻一振,长枪响起嗡鸣之声。
陈玄壮拿起宝剑,剑尖朝下,一滴血珠缓缓从剑尖滑落,随后他与小白信步向寨子走去,面对蜂拥而至的两百余人,没有丝毫惧色。
陈玄壮手持宝剑,没有任何招式或者身法,只会简单的劈扫,但每次出剑又快又狠,那些土匪要么是脑袋飞起,要么是肢体掉落,宛如一头暴虐猛虎一般,肆意的屠杀羊群。
小白身形轻盈,长枪在其手中如同活物,她游走在一众土匪中间,就好像一条灵蛇一般,每次出枪都是洞穿心脏,一击毙命。
两人虽面对的是二百多人,但轻松的就像是砍瓜切菜一般,无一合之敌。
鲜血慢慢浸透了白衣,在土匪们眼中,他们就如同地狱来的恶鬼,大片大片的收割着生命。
二当家肝胆俱裂,浑身颤抖,他要向寨内跑去,但双腿此刻发软,使不上力气,于是他便又奋力爬去,口中还不断地呼喊着大当家,如同被人打断了两条后腿的狗一般,一边爬一边狂吠着呼唤着主人。
好像在他眼里,大当家可以保护他,可以降服这两个恶鬼。
陈玄壮与小白势如破竹,从寨门口砍到寨子中央,剩余的土匪们看到两人的狠辣与强大,胆都要被吓破了,从开始的叫嚣张嚷着到现在已经转变成哀嚎求饶。
但陈玄壮和小白仿佛听不到一般,只是一味的向前继续杀去。
二当家终于爬到了大当家所在的内堂,他的长衫下摆已经泥泞,且散发着一股腥臊味,他浑然不觉。
到了这里他忽然间就有了力气,连忙爬起一边疯了一样拍打着内堂大门,一边惊恐的回头看着,好像在看那两个恶鬼有没有追上来。
“大哥,大哥,不好了,有人打进了寨子,杀了我们很多兄弟啊”,二当家眼泪混着鼻涕,声音惊恐的喊到。
咔的一声,房间门打开,一个身高八尺的壮汉一脸怒容的走出,一巴掌甩在了二当家脸上,恶狠狠的道:“妈的,这时候打扰老子好事,说,怎么回事,你怎么弄成了这副模样”。
“大哥,那个小丫头带着一个和尚杀上了来,杀了我们几十个兄弟了,马上就要杀到这里来了”,二当家丝毫没有感觉到脸上的疼痛,反而一把抓住大当家的袖子惊恐的道。
大当家一脚将他踹到地上:“一股骚味,离老子远点,两个人杀老子几十个兄弟,你踏马假酒喝多了吧,耽误老子好事。”。
二当家抓着大当家的裤腿道:“真的大哥,真的杀上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