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琏墨知道那个客栈,可不就是上次让慕一受伤的那个。
“驾!”快马赶到了客栈前,“吁”将马勒停后,祁琏墨打量着眼前的客栈,想不到这客栈重建的倒是快,才这么些时日,丝毫看不出半点被火烧过的痕迹,若不是自己亲自来过,恐怕都会被蒙在鼓里。
祁琏墨走进店中,店内比起上次生意差了不少,只坐了稀稀拉拉的几个客人,忽然,他看到了一个熟人,便是上次那个跟刘掌柜意见不合的张掌柜。
祁琏墨径直地朝他走去,张掌柜瞅瞅他身后的慕二,不太确定的又多看了几眼,是跟那天夜里的小侍卫有些像,但又不是完全像。
“不是他,这个是他弟弟。”祁琏墨看出了张掌柜的疑惑。
张掌柜这才仔细打量着祁琏墨,他想起来了,是那日在客栈离他们不远的那桌客人。
“掌柜的,此番我还真有事找你,不然我们楼上一叙”祁琏墨出言邀约。
“恭敬不如从命!”张掌柜已经猜到他要问何事了。
待二人上楼后,站在柜台的掌柜忙向一边的店小二使了一个眼神,店小二心领神会,便提着茶壶上了楼。
“进屋后,祁琏墨掏出来象征他身份的腰牌”这可把张掌柜给吓了一跳。
“原来是二皇子,草民叩见二皇子。”他就觉得这个年轻人不一样,不想是当朝的二皇子。
“掌柜的请起,我想知道那帮客商去了幽州何处,物资存在何处?掌柜的是否愿意跟我走一趟查明此事,此事关系到赣州的黎民百姓和守城将士。”
“愿意,愿意,那夜火灾后他们便同去了幽州,只剩下我一人,本想回毫州城,但又想等他们的消息,便在这客栈小住了下来。”张掌柜原本有些纠结的该去还是该留,听到要带他去幽州城查明此事后,他瞬间来了精气神。
“那我们便趁夜出发吧,这客栈不宜久留!”祁琏墨刚说完,门外的店小二便飞快的闪进了一旁的厢房。
“驾!”张掌柜坐在慕二的马后随着他的一声呵斥紧紧的搂住了他,慕二也不同他计较,毕竟这张掌柜第一次上马,不一会两匹马一齐消失在了夜色当中。
店小二待他们走后,飞快的走到掌柜的耳旁嘀咕了一阵,掌柜的用笔飞快地记在了一张信纸上,不一会,一个信鸽从客栈的后院朝毫州城方向飞去。
翌日的杜府,左侍卫跟精神抖擞的黑鸦一早便离了府,杜显宗忙命钟管家前去厅内查看那两名女子,饶是见过大风大浪的柳管家进去后也吓了一跳,两名女子衣不蔽体,身上布满了各种青紫的伤痕,其中一个的后背布满了蜡滴,以后估计也难接到贵客了,另一个的下体还流着丝丝鲜血,钟管家无奈的摇摇头。
他试着探了探其中一名女子的鼻息,好在还有口气在,还好还好,钟管家这才向门外的杜显宗回禀着“老爷,还有口气在的。”
“行了,多给老鸨点银子,送回怡香院吧!再找几个有力的下人将里边角角落落都打扫一遍!记得擦干净一点!”
这都叫什么事,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府中的他有何癖好,往后要想再去怡香院找人,怕是难上加难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