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麟玄大步来到箱子前。
太监们连忙战战兢兢地退至一旁,个个低垂着头,一句话也不敢说。
当箱子被缓缓打开的时候,夜麟玄的瞳孔骤缩,里面凝聚起狂风骤雨般的愤怒与惊愕。
箱内,沈宁音的手脚被柔软的红绳紧紧束缚,双眼蒙上一层半透明的黑布,以一种可怜的的姿势蜷缩在里面。
由于药物的作用。
她原本瓷白的肌肤此刻泛起了淡淡的粉色,即便被一层薄纱遮掩,也难以掩盖那堆雪砌玉般的绝美风姿。
见到这一幕,夜麟玄震怒道:“都滚出去!”
太监们吓得身躯剧烈哆嗦,不敢有片刻停留,诚惶诚恐地弯着腰退了下去。
夜麟玄迅速解下外衫,蹲下身来,遮住她若隐若现半裸的雪肌,将她从箱子里抱了出来。
他转向阿蒙隶,沉声吩咐道:“去传太医!”
阿蒙隶连忙低头应道:“是!”
夜麟玄稳稳抱着她来到床边。
刚解开她手脚上的红绳后,下一秒,怀里的人就无意识地往他身上贴了上来。
她浑身温度烫的不像话。
一双柔软的手犹如灵活滑腻的小蛇紧紧缠上他的脖颈,薄袖往下滑落,露出一截雪白纤细的手臂。
即便红绳材质柔软,挣扎中手腕仍旧不可避免地磨出一道红印来。
在烛火的映照下,更显得惊心动魄。
很快,眼睛上覆着的黑布被缓缓摘下,沈宁音乌泱泱的睫毛轻颤。
她睁开乌黑湿润的双眸,意识被药物侵蚀地浑浑噩噩,只能依稀看清那张极具侵略性的俊美脸庞。
药物太烈,她完全丧失了辨别的能力。
她抬起腰身,往他清冽微凉的薄唇覆了过去,轻轻探出舐了起来。
夜麟玄后背刹那紧绷。
他紧握双拳,手臂上盘踞的青筋如同怒张的龙蛇,愈发凸显出一种狰狞而有力的姿态。
等到太医提着药箱匆匆赶来时,映入眼帘的便是这令人震惊的一幕。
夜麟玄猛然间从思绪中抽离,眼神变得冰冷而深邃。
他长臂一抬,迅速挥下两边的床幔,将她诱人的身影遮掩得严严实实。
“还愣着干什么?快过来给她把脉!”
“是,是!”
太医连忙应声,匆匆走到床边跪下,小心翼翼地开口道:“还请殿下……能否将她的手……”
夜麟玄闻言,轻轻将她缠在脖子上的手臂拽下,然后摁在床榻之上。
太医见状,连忙拿起一块洁白的绢帕,小心翼翼地搭在她的手腕上,随后仔细地为她把脉。
过了片刻,太医收回绢帕,回答道:“回殿下,这位姑娘中的乃是一种名为素银的烈性春药。”
夜麟玄阴沉着脸:“有什么办法能解?”
“除了男女交/合,别无他法。”
“用冰水浸身也不行吗?”
太医连忙道:“此法万万不可,此药与其他普通的春药不同,浸在冰水中只会加重她体内的药性,还会伤及她的身体根本,恐怕以后都难以有孕。”
夜麟玄闻言,脸上浮现出滔天的怒意。
好一个李盛,竟敢给她用这种药,他的脑袋看来是不想要了。
沈宁音体内像是被灼热的火炙烤,五脏六腑都透出一股难挨的燥意。
她难受地厉害,往他冰凉的怀里贴去,柔软的腰肢却被男人粗粝的手掌紧紧摁在床榻上。
夜麟玄只觉指尖所触的肌肤烫得像是要融化了般。
他下颌紧绷成凌厉的线条,沉声道:“都出去。”
玉清殿的宫人们迅速退了下去。
门被轻轻合上的瞬间,他终于松开了钳制她腰身的手。
他三下五除二地解开腰封,露出精壮而结实的胸膛,随即覆身而上。
滚烫指腹落在她纤软的腰肢上游弋。
此刻的她像是裹了水的鱼儿,浑身滑腻的不可思议。
被他极具侵略性的气势所笼罩,铺天盖地的荷尔蒙气息往她鼻尖里钻去,侵占了她的全部。
从前对他避之不及,现在就有多么主动。
仿佛变了个人。
夜麟玄眼底已被一抹猩红的欲色彻底覆盖。
他低下头颅,吻住她细白的颈,喉咙里挤出愈发沙哑的声音:“是你自己勾引我的……”
玉清殿的烛台换了一轮又一轮。
殿内的声音此起彼伏,伴随着断断续续的哭声,一直到天色微亮才停了下来。
她昨晚缠着他一遍又一遍。
可到了后来,仿佛他才是那中药之人,变得理智尽失,愈发失控。
不知疲倦,不知餍足地夺取她的一切。
若知她这般滋味,他早该在一开始就夺了她的身子。
夜麟玄将她紧紧拢在怀里,粗粝的指腹拭掉她垂落在睫毛上的泪珠。
她昨夜哭的实在可怜,嗓子都喊哑了,满身的痕迹无不诉说着昨夜的疯狂。
他承认自己是有些变态了。
哪怕药性解除后,他还在自欺欺人地蛊惑着她堕陷其中。
沈宁音是被疼醒的。
她乌黑睫毛如蝶翼般抖动,颤抖地睁开眼眸,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具古铜色胸膛。
“醒了?”
头顶猝不及防落下一道低沉磁性的声音。
沈宁音愣了一瞬。
紧接着,昨夜铺天盖地的记忆犹如汹涌的潮水涌入脑海,让她的脸色愈发显得苍白。
见她不说话,夜麟玄抬手抚摸着她褪去血色的小脸。
“还有哪里不舒服?”
沈宁音思绪猛地被拉了回来。
她颤着指尖推开他,从床上撑起身,却因为浑身酸软无力,再次重心不稳地跌倒在他怀里。
夜麟玄粗壮的小臂箍住她满是掐痕的腰身,蹙眉道:“别乱动。”
沈宁音逐渐红了眼眶,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掉落:“夜麟玄,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昨晚被他翻来覆去的记忆不断浮现在眼前。
那些羞人的姿势,还有被逼说出那些不堪入耳的话……
他仗着她中了药意识全无,竟这般对她。
见她脸上满是委屈和难过,夜麟玄捉住她的手贴在脸上,柔声哄道:“昨晚我屏退了宫人,就连殿内的暗卫也遣散走了,没有人看见我们在做什么,也没有人敢听你的声音。”
在她意识不清的时候夺了她的身子,她生气和难过是理所当然的。
夜麟玄:“你要是还生气,让你打回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