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也是,火焰消耗差不多了吧?”
“差不多了,走你。”
锁链交织碰撞发出金属撞击声,一点一点,火焰被移到魔烈跟前,炙热的高温使闭目的魔烈也忍不住皱眉。
刑天一手印在火焰上,一手印在魔烈额前,在刑天的手掌上,两个一模一样的元纹正以相同的步伐勾勒,一笔终了,刑天移开双手,魔烈额前的元纹与火焰上的相照应,迸发出强烈额红白色光芒,光芒消散,火焰消失。
魔烈正自鸣得意,准备进殿休息一下,走着走着,一阵疾风掠过,吹的魔烈原地打了好几个转,转的分不清东西南北,好吧,本来也没有东西南北。
魔烈扶地坐下:“什么鬼东西!哎呦,头好晕…………哎,等等,那时我的殿!”
魔烈往氣芯殿的方向看,发现两扇门扉正摇摆着,发出吱呀的声音。
“丫的,房子刚建好就来跟我抢地盘,便宜也不带你这样占的,今天不弄死你。”魔烈气呼呼的跑进氣芯殿。
好不容易养肥的鸡,被人宰了好不容易拉扯大的女儿,给人甜言蜜语骗去当老婆了,换谁谁高兴?
话说魔烈怒气冲冲的踏进氣芯殿,大喊一声:“何方宵小,竟敢在此作祟!”
氣芯殿里回荡着魔烈的声音,一声叠一声。
一个与魔烈一样的声音响起:“我是你爹!”
“啥?”魔烈一下子惊呆了。
在古朴的石砖上,站着一个和魔烈一样的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孩子,我是你爹阿!你看,我们长的不像吗?你仔细看看,我们一样有迷人的大眼睛,我们的下巴都有一颗不明显的痣,难道这些都不能证明我们之间的关系吗?”
魔烈他爹一副要倒下的样子,摇摇欲坠。
魔烈赶紧小跑过去扶着他。
“可是……可是……可是……”
“可是个啥?你这个不孝子,连老子都敢不认,我今天不把你屁股打开花,我就不姓周!”魔烈他爹抬起手就要打。
“等一下!”魔烈喊停道:“可我不姓周啊!我叫魔烈。”
魔烈他爹一巴掌盖过去,然后拳打脚踢的:“你个臭小子,竟然连姓也都改了,还改个破名字!我打死你这个败家玩意儿,我生块叉烧也好过生你……”
“你还打,我以为我没脾气啊!我告诉你,我生起气来连我自己都怕,哎!别打脸,大兄弟,别打脸,大哥,别打了……别打了,再打我就跟你拼了……我错了,您放过我吧,我认还不成吗?”
魔烈他爹叉着腰大喘气说:“那你说,你姓啥?”
魔烈连滚带爬的起来,道:“我姓魔。”
“啪……”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你姓什么?”
“我姓周!”
“啪……”又是一巴掌。
“你怎么还打!”
“打上瘾了。”
“你……我跟你拼了!”
“有话好说,别咬人,别咬人,啊!松口啊!”
大半天过去了,两个一模一样的人躺在一座恢宏的大殿内。
其中一个吐出一口气说:“你服不服!”
“啊呸!儿子打老子,不孝!”
“那再来,今天把你大哭为止。”
“来啊!有本事你过来啊!”
“你自己过来挨打。”
“有本事你就过来,看我不打死你这个败家玩意儿。”
“你……我实在没力气了,等我缓缓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