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的车队缓缓地向长安方向行进,尘土飞扬中,大部队已经撤离了洛阳,只留下了一小部分士兵在虎牢关驻守。这些士兵虽然人数不多,但都是精挑细选的勇士,他们将负责守护这座至关重要的关隘。
与此同时,在虎牢关前,盟军的将领们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之中,整日饮酒作乐,似乎已经忘却了战争的残酷。李晨,一位机智的县令,看到这种情形,心中暗自担忧。他深知董卓虽然败退,但绝不会就此罢休,于是他走到众将面前,献上一计:“董卓新败,必定迁都长安,我们应当做好追击的准备,以掠夺其物资和人民,削弱其势力。”
然而,曹操等将领却对李晨的提议持否定态度,他们认为董卓已经元气大伤,不足为患。袁绍,作为盟军的盟主,也觉得李晨的担忧有些多余,于是大家只是轻描淡写地一笑而过。
李晨走出中军大账。他觉得这些皆是碌碌庸才,不足于共谋大事。现在,洛阳迁都在即,城中一定混乱不堪,还是自己先下手为强。“赵云,你挑1000身手敏捷的军士,潜入洛阳,劫掠珠宝,这是我们今后的军资,必须办妥,不得有失,劫完后隐蔽前行,在回武安的路上等我们。”
“不用回军营了吗?”赵云疑惑道。
“不用了。这里很快变天,我们也很快拔营回武安。记得在路上等我们。”李晨找来一张纸,把一些达官贵人,士绅豪强名单写在纸上,他还不忘貂蝉,吕玲绮也是这次行动的目标。把它交个赵云,赵云领命而去。
在董卓的车队中,他向身边的谋士李儒询问:“如果叛军对我们穷追不舍,我们该如何是好?”李儒自信地回答:“不可能,叛军还在饮酒欢庆呢,他们不会想到追击的。”
董卓听后,眉头紧锁,他想起了李晨,那个在盟军中显得格外机灵的县令。他评价道:“其他人都只是出工不出力,只想着分一杯羹,唯独李晨,他似乎总能洞察先机。”
李儒听后,提醒董卓:“李县令不是已经和我们谈好条件了吗?”董卓听闻此言,冷哼一声,显然对李晨的忠诚表示怀疑。
“你真的打算履行那些条件吗?”董卓追问。
李儒沉吟片刻,然后说道:“给,相国大人难道没听说过‘两桃杀三士’的故事吗?”董卓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李儒的意思是,通过给予某些利益,可以挑起盟军内部的矛盾,从而削弱他们的力量。
董卓的车队继续前行,而虎牢关前的盟军将领们却不知道,一场新的阴谋正在酝酿之中。李晨的警觉和董卓的狡猾,将决定着这场乱世的走向。
次日清晨,盟军的营帐内迎来了一阵不同寻常的气氛。几位身着洁白羽衣的天使,带着神圣的使命,缓缓步入了营帐之中。他们之中,领头的一位面容庄严,目光如炬,他对着袁绍恭敬地说道:“皇上有旨,袁大人。请您带领众人领旨。”
尽管所有人都清楚,真正的权力早已被董卓所篡夺,皇帝不过是傀儡,但在这片土地上,古老的礼仪和规矩依然根深蒂固,不可轻易废弃。于是,袁绍与他的将领们,尽管心中五味杂陈,却还是按照传统,跪下接旨。
天使展开了一卷金边的圣旨,朗声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众爱卿讨逆有功,特封李晨为奋武将军,领陈留太守;封公孙赞为镇北将军,领扬州太守;封袁绍为幽州太守;封袁术为冀州太守;钦此。”
随着圣旨的宣读完毕,天使的声音在营帐内回荡,众人的心中泛起了波澜。他们知道,这不仅仅是一纸封赏,更是权力斗争中的一次微妙的平衡与调整。
“大家领旨谢恩吧!”天使的声音再次响起,打破了短暂的沉默。
众人纷纷行礼,表示对皇命的尊重和服从。念完圣旨后,为首的天使在李晨耳边轻声低语:“你要的马在北边的树林里,尽快去钦点。”说完,三位天使似乎不愿多留,连赏钱也不等了,便匆匆离开了军营,留下了一股神秘而又紧张的气氛。
曹操站在营帐之中,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斑驳地洒在他的铠甲上,反射出点点寒光。他手中紧握着那卷圣旨,眉头紧蹙,目光深邃,仿佛能洞察其中的阴谋诡计。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愤怒:“奋武将军不是我的吗?怎么又封给李晨了。”
周围的将领和谋士们面面相觑,他们知道曹操早已领了奋武将军的头衔。然而,现在这份荣耀却意外地落在了李晨的头上。这不是挑拨离间吗?他们心中都明白,这背后定有深意,而董卓的影子似乎在这件事情上若隐若现。
曹操的思绪飞速运转,他深知董卓的野心和手段。这位权倾朝野的权臣,总是喜欢在暗处操纵一切,用各种手段来巩固自己的权力。这次的封赏,无疑是董卓的又一计策——驱虎吞狼。他想通过这样的安排,让曹操和李晨之间产生嫌隙,甚至可能引发内斗,而董卓则可以坐收渔翁之利。
曹操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他不能让愤怒蒙蔽了自己的智慧,更不能让董卓的计谋轻易得逞。他需要冷静,需要策略,需要在这一盘错综复杂的棋局中找到自己的位置。
“诸位,”曹操转身面对他的部下,声音中透露出坚定和冷静,“我们不能被这等小计所动摇。奋武将军之位,虽是荣耀,但更重要的是我们的目标和志向。董卓的计谋,我们看在眼里,但不可落入他的圈套。我们要团结一心,共谋大业。”
部下们纷纷点头,他们对曹操的智慧和决断充满信心。曹操知道,他必须更加谨慎地布局,既要防备董卓的暗算,也要为自己的未来铺路。他要让李晨明白,他们之间的竞争不是个人恩怨,而是为了更高的理想和目标。